劉蘭君輕車熟路的向着陳敬之的臥房走去,走到房外,便聽到房內傳來女子輕聲的低吟聲,他淫笑了一聲,拍了拍房門。
陳敬之正在興頭上,好不容易到手的小娘子還未完全品嚐過滋味,就被這敲門上所叨擾,自是心中一股怒火,怒衝衝的罵道:“特奶奶的,是特麼的哪個不長眼的,敢來打擾老子的好事?”
“呵呵,你和誰稱老子呢?”
劉蘭君譏誚的一笑,反問道。
陳敬之對這聲音再熟悉不過,兩人狼狽爲奸,更是在暗中燒過了黃紙,拜過了把子,相互在暗地裏稱兄道弟,而劉蘭君稍比他年長一些,他便稱其爲哥。
他連忙穿起了衣服,快步走到門口,打開門,臉上笑盈盈的說道:“劉哥,你咋這時候過來了?快!屋裏剛到手的嬌嫩的小娘子,正好劉哥也嘗一嘗!”
若是換作往常,劉蘭君自不見外,可眼下心中都是皇甫飛燕的事。
正所謂“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任憑如今再多的美女主動投懷送抱,在他心中都比不上皇甫飛燕。
陳敬之端倪到劉蘭君的愁眉不展,好奇道:“怎麼?劉哥!有什麼事情還能讓你發愁?”
劉蘭君嘆了口氣道:“我此次找你來是爲了要搶一個女人!”
“呵呵,劉哥想要的女人是那個女人的福氣!需要兄弟幫忙之處儘管開口!”
這般勾當,他和劉蘭君此前可是沒少做,早已是老手。
而被他們搶來嘗過的女子最後也都輕生自盡。
他們兩人才不會去理會那些如若草芥一般的女子的性命,在他們兩人的眼中,那些女子不過是一時的玩物而已。
“帶上你們陳家的高手和我去趟皇甫家!”
劉蘭君一開口,陳敬之的臉上便露出了驚詫之色,臉上泛起了爲難,闔動着嘴巴,吞吞吐吐道:“這……這個……”
陳家的高手素來只直接聽命於陳家家主陳慶和的命令,哪怕是陳家的嫡長孫陳敬之的都不會聽從。
雖說他與劉蘭君是拜了把子的兄弟,又常常廝混在一起,可這事可不是小事,他也得衡量一二。
諸多異姓兄弟,大抵也都如此。
劉蘭君一瞧陳敬之這副樣子,心中瞭然,開口說道:“放心!這次去皇甫家定不會虧了你!皇甫傾城和皇甫飛燕母女兩人可都是傾國傾城之姿,而且還有一美女也在皇甫家,到時我這當哥哥的還會讓弟弟白幫忙嘛?”
皇甫家女子的沉魚落雁之姿在修神道之中多有傳言,陳敬之雖未親眼見過,可就連劉蘭君都如此說,甚至不惜委身來求自己相助,想來必定是絕美!
聽到劉蘭君的話後,他的不免心動,心中暗暗思忖了一番後,點了點頭。
“劉哥,那我這就去把爺爺的令牌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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