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話!我先封堵住你的經脈,以免傷勢擴散!”

    何開之說着,兩指在彭開山的心口的經脈上點了幾下,暫時止住了血流。

    富剛仰頭大笑,橫着膀子走上前一步,“還有哪個傢伙找死?儘管站出來,老子一一都滿足!”

    故幻之和俞浩源等一衆弟子看着富剛這副不可一世的樣子,手都狠狠的攥成了拳頭,目光冰冷,那副樣子似是恨不得把富剛這個傢伙給剁成肉泥。

    只是往生門的大弟子彭開山都身受重傷,他們也不敢冒然行動。

    凌寒子則是一副不以爲然,從懷中掏出了珍藏許久的雞腿,撕咬了一口,細嚼慢嚥着。

    富貴兩手橫插,不疾不徐的走上前去,戲虐道:“看來你們已經知道老子們的厲害了!從現在開始,你們所有人都是老子們的奴隸,要是敢不聽話,就不要怪老子們不客氣!”

    何開之並未作聲,而是狠狠的咬緊了牙,不敢發作。

    他的心中只祈求着落山能早點把肖陽帶回。

    富家兄弟五人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往生門正中的房間之中,吩咐着何開之將好酒好菜都端上來招待。

    何開之無奈之下,也只得照做。

    凌寒子則在廚房內,在做好的飯菜上夾着送入嘴中。

    “師兄,你真就打算給這五個狗東西當牛做馬了?”

    何開之撇了撇嘴,無奈的嘆了口氣道:“難道你能打得過他們?”

    凌寒子不再作聲。

    酒菜上桌,富家五兄弟在那至極時空中的日子也並不好過,終日要躲避四方界王的追蹤,免得落入他們的口中成了食物,而今美食美酒當前,便痛飲了起來。

    富剛倒是覺得無趣,憤然的直接將手中的酒盞丟在地上,應聲摔碎,喝斥道:“特奶奶的,幹喝這酒連個助興的都沒有!”

    富足狡黠的一笑道:“不如挑幾個這門中的弟子跳舞來助興,若是誰跳得不好,就直接把他給剔肉喫,如何?”

    “還特孃的是你小子鬼點子多!這個主意不錯,男人跳舞,怕是要比女人有趣的多!”

    富剛粗狂着嗓門,拍了拍富足的肩頭。

    他隨之喚來了何開之,將此事吩咐了下去。

    何開之聞言,滿面的爲難,他門中的弟子哪裏是做這種事的人?這不是擺明了讓他把自己的徒弟送到火坑裏嘛?

    正當他左右爲難之際,凌寒子叼着一根雞腿,徐徐地走了進來,“不用那麼麻煩,大不了我跳給你們看就是了!”

    “師弟……這……”

    何開之驚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的看着凌寒子,他哪裏會想到平日裏吊兒郎當的凌寒子居然會在這樣的關鍵的時候主動站出來,心中不免一陣感動。富貴和富剛等人聞言,面面相覷了一眼,而後一同打量了凌寒子一番。

    凌寒子咧着嘴嘿嘿一笑,說道:“放心!若是跳得不好,我儘管給你們喫就是了!”

    “那你就先跳一段給老子看看!”

    富剛將信將疑的說道。

    凌寒子叼着雞腿,模仿着他腦海裏面那些歌姬的舞姿,只是有些事不能勉強,他的胳膊腿僵硬,動作做起來像是上了鏽的機器一樣,哪裏有歌姬那般柔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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