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還不等他向着那布恐珠襲去,陳敬之已將那布恐珠朝着肖陽轉移而來。

    剎那之間,肖陽的周身被籠罩在了布恐珠的光線之中。

    一道道猩紅的光線猶如光柱一般,形成一座光牢,將肖陽圍困於其中。

    皇甫傾城和皇甫飛燕等人見勢,心頭陡然一緊,心中暗叫不妙,手心之中也皆是爲肖陽捏起了一把冷汗。

    肖陽的兩道劍眉皺的更深了幾分,擡頭向着那布恐珠看去,倒是想要看看這東西能有多大的能耐。

    “肖陽,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陳敬之的面目兇狠,咬着牙齒狠聲說道。

    與此同時,他的兩指一指向布恐珠,一道神力的催動之下,布恐珠旋動起來。

    肖陽仍是兩手插在褲兜的口袋中,神色凝重的站定。

    良久過後,他並未有任何的異樣的感覺。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東西對我不起作用?還是失效了?

    肖陽的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

    陳敬之面露疑惑,加大了幾分神力,但肖陽仍沒有任何的反應。

    “媽的,這特孃的是怎麼回事?”

    陳敬之憤然的罵道,不知到底是哪一個環節出現了失誤。

    方纔對付秦連成時還能夠起效,怎麼對付肖陽就一點效用都沒有?

    站在廳堂之外的樓閣之上的妖豔女子的嘴角泛起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幽幽的說道:“這個肖陽有點意思!”

    話聲說罷,她拂袖一揮,身形一閃,憑空消失,離開了皇甫家。

    皇甫傾城和皇甫飛燕等人皆是一個個的睜大了雙眼,面露難以置信之色,也是一頭的霧水。

    肖陽聳了聳肩,向前邁出一步,竟輕巧的從那布恐珠的光柱之中走了出來。

    陳敬之驚得目瞪口呆,背後騰然生起了一股冷氣。

    就連布恐珠都無法對付得了肖陽,而只以他那點上不了檯面的修爲在肖陽的面前可是連一直螻蟻都不如!

    他眼看着肖陽朝着自己逐漸逼近,慌不迭地向後退卻,聲音顫抖的吩咐着隨行而來的陳家的手下,“快!快給我攔住他!”

    陳家的手下不明所以,聽從陳敬之的吩咐,紛紛暴喝着朝着肖陽衝襲而去。

    如此臭魚爛蝦,難以入得肖陽的雙眼。

    砰砰砰——

    一道狠勁的勁風凌空吹起,將陳家的一衆手下卷及而出,飛出了皇甫家的廳堂,一個個倒地哀嚎,再無還手之力。

    陳敬之被嚇得面如死灰,身子抖如篩糠,連連的吞嚥着口水,“你……你想做什麼?”

    “之前是你老子在我面前求情,我才饒了你!而這一次你主動又來送死,這可怪不得我!”

    肖陽不疾不徐的說道。

    陳敬之當即兩腿一彎,直接跪倒在了肖陽的面前,連連的磕頭道:“我……我再也不敢了!你就放了我這次吧!”

    “說!那顆珠子是從哪裏來的?”

    肖陽的聲音陡然向上一提,聲若洪鐘一般的質問道。

    陳敬之被嚇得一愣,額上的冷汗如瀑一般的向下滴落,“是……是我父親交給我的!”

    肖陽聞得此話,心中瞭然,看來此次陳敬之之所以有這麼大的膽子再敢前來,背地裏是陳慶和那隻老狐狸授意的,想來要想查清楚這布恐珠的來源得去陳家走上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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