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老頭到了皇甫家後,皇甫傾城自是將他待爲上賓。

    皇甫飛燕則是掩鼻避開。

    這黃老頭一身襤褸也就罷了,居住在那荒漠之中,無水可用,身上散發着一股怪味。

    “傾城丫頭,給我備一點酒菜!”

    黃老頭倒是不把自己當作外人,吩咐道。

    皇甫傾城點頭應聲,而後命皇甫飛燕下去準備。

    肖陽並未作聲,而是隨着皇甫飛燕一同退下。

    他追上皇甫飛燕,而後在皇甫飛燕的耳邊低聲耳語了兩句。

    皇甫飛燕聞言,面露驚詫之色,面色擔憂道:“這可是母親的上賓,我這麼做合適嗎?”

    肖陽笑聲道:“你儘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做,到時出了什麼事由我來頂着!”

    皇甫飛燕沉吟了片刻,點了點頭。

    畢竟肖陽對皇甫家有恩,就算這麼做有冒犯黃老頭的意思,想來皇甫傾城也不會遷怒於肖陽。

    許久之後,皇甫家的下人將飯菜端上桌去。

    黃老頭一看桌上的飯菜,眼珠氣的差點從眼眶之中凸出來。

    這桌上除了幾碟發黴的鹹菜,就是一碗夾生的米飯,而那酒盞之中的酒水更是散發出一股泔水的味道。

    這哪裏是給人喫的東西,就是給豬喫,豬都得考慮考慮!

    皇甫傾城的面色變得極爲難堪,喚來了皇甫飛燕,厲聲質問道:“這就是讓你給黃老爺子春被的飯菜?”

    皇甫飛燕悻悻的低下頭去,不知該如何解釋纔好。

    而就在這時,皇甫家的下人在黃老頭的面前又支起了一張桌子,而後魚貫而入,手中端着的盡是山珍海味,散發着撲鼻的香氣,勾得人得饞蟲涌動,而那酒盞之中的美酒一聞就知是珍藏了上百年的好酒。

    黃老頭看了看自己面前的飯菜,再看看對面那桌的飯菜,簡直是天差地別。

    “這是怎麼回事?”

    皇甫傾城的雙眸怔了怔,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

    肖陽兩手揣在褲兜的口袋中,徐徐地走入廳堂之內,臉上掛着玩味地笑容。皇甫傾城一看到肖陽出現,心中便已瞭然是怎麼一回事。

    “肖陽,又是你在其中搗鬼!”

    黃老頭氣的手顫巍巍地指着肖陽。

    肖陽的嘴角勾起,徐徐道:“黃老爺子久居在那荒漠之中,一時之間吃不了這些美味佳餚,而丟了實在是可惜,就由我來代勞了!”

    “你……你這傢伙……”

    黃老頭可着實是被肖陽氣得不輕,那副樣子像是恨不得要把肖陽給扒皮抽骨一般。

    可是他雖年紀比肖陽大,但也親眼見過千年之前肖陽的那驚爲天人的恐怖修爲,雖說如今的肖陽的修爲尚未完全恢復,可對付他……易如反掌。

    肖陽幽幽的繼續道:“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過話後,肖陽直接坐下了身,不疾不徐的夾着美食送入口中,而後在飲上一口美酒,不住的發出讚歎的聲音來。

    黃老頭站在一旁,梗動着喉嚨,吞嚥着口水,肚子忍不住的發出咕咕的叫聲。

    可是他再看看自己面前的桌子上的那如同泔水一樣的飯菜,實在是難以下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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