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光北聽的這話,那黃豆般大小的雙眼瞪大,好似沒有眼眶一般,瞳孔之中溢滿了驚駭之色,險些驚掉了下巴,“你……你就是肖陽?”

    “現在還要讓我叫你爺爺嘛?”肖陽戲謔的問道。

    何光北哪裏會預料到他原本想着藉助肖陽的手除掉何光碧這個阻礙,卻沒有想到自己竟先於何光碧犯到了肖陽的手中,心裏當真是叫苦不迭。

    他慌不迭的跪下身去,連連的磕了三個響頭,又叫了三聲“爺爺饒命”。

    而就在這時,何光碧飛落在何家的庭院之內,面若冰霜,見得肖陽和寒常山兩人後,鼻息之中噴出了一聲冷哼,“哼!沒想到你們兩個傢伙還敢送上門來!”

    寒常山一看到何光碧的這副嘴臉,胃內抑不住的一陣翻江倒海,連連的乾嘔了兩聲,險些將喫進肚子裏的東西都吐了出來。

    肖陽自是一陣惡寒,何光碧這副尊容想來應當是一切偶然的錯誤的集結!

    何光北見得何光碧及時出現,立即說道:“大姐,這傢伙就是殺了父親的兇手!”

    他的手指着肖陽,如今也只能寄希望在何光碧的身上,不然他必定像何業雄一樣喪命在肖陽的手中。

    何光碧的雙眼之中的殺氣凌然,臉上的胖肉抽搐了兩下,身周瀰漫起了一層冷氣,“老孃今兒就和你好好的算算帳!”

    話音未落,三道光影齊齊地落在了何光碧的身旁。

    三個身披斗篷,頭戴着斗篷帽的古怪的人現身而出。

    何光北睜大了雙眼,一臉懵逼的看着何光碧身邊的這三個傢伙,他還是頭一次見到何光碧的手下竟有這三個人。

    何光碧久居何家不曾出嫁,自然也給自己謀好了一條退路,而這三個手下都是她在自己的偏院之中培養出來的強者,就是爲了有一日以備不時之需。

    而先前面對白玉堂,還不等她召喚出這三個手下時,就已被擊暈。

    就連何家的家主何業雄,肖陽都不曾放在眼中過,至於眼下的何家,更是沒有一人能夠入得了肖陽的雙眼。

    不過此時的寒常山心中已豁然爲何肖陽執意要從正門進入何家,還要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來,想來就是爲了不需費力將何光北和何光碧兩人找出來。

    只是還不等何光碧對着身邊的手下下命,一道身影飛入到了何家的庭院之內,肖陽和寒常山兩人定睛看去,卻是對這女子沒有任何的印象。

    何光碧見得這女子的出現,而且還就站在在肖陽兩人的身前,面色之上更是猶如凍結上了一層寒冰一般,惡狠狠的說道:“上官如玉,這是我們何家的事情,可不干你們上官家的事,你最好不要多管閒事!”

    上官如玉的兩手環在胸前,齊耳的短髮更是使得她的身上透露出一股如同男子一般的英氣,她脣角一翹,揶揄道:“何大小姐,就算是待自閨中這麼多年,心裏有些火氣,也不要亂髮!”

    “你……”

    何光碧怎會聽不出這話中的意思,就是在嘲笑着她沒男人要,慾火焚心,這可是着實把她給氣得不輕,餘光看向了身旁的那三個手下,狠狠的說道:“給我把這個臭娘們兒給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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