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的人現在在哪兒?”

    司馬寒亭聞言,臉色卻是比哭還要難看,爲難的說道:“這……這個我不清楚啊!”

    肖陽想來以王家的人的行事的謹慎小心,這司馬寒亭不過是一個利用的工具而已,而工具這種東西,一旦失去了使用價值,那麼就和廢品沒有任何的差別,而眼下司馬寒亭已然失敗,王家又怎會再去搭理這樣一個廢物?

    他環顧了一圈四周,找尋着王家的人身影,心中思忖方纔自己被困在那符咒之中時,王家的人必定就在這附近。

    司馬寒亭見得肖陽的面色凝重,卻是不言語,整顆心更是緊緊的繃了起來,腦門上的冷汗如同傾盆大雨一般,劈里啪啦的向下滴落,梗動着喉嚨,連連的吞嚥着口水,怯生生的問道:“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您就高擡貴手放了我這一馬吧!”

    “可以放了你,不過要把朱雀神像交出來!”肖陽應聲道。

    聞得此話,司馬寒亭的眉頭近乎於擰成了八字,吞吞吐吐的說道:“那朱雀神像並不在司馬家……”

    “你個老狐狸到現在還要裝傻?誰不知道朱雀神像是你們司馬家的鎮宅之寶,不在你們司馬家,難不成是在我們上官家?”上官如玉的雙手環繞在胸前,面若冰霜,嗆聲說道。

    司馬寒亭連忙解釋道:“它被三聖人給拿走了!”

    “什麼?”肖陽的劍眉當即一皺,心下隱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這個三聖人竟搶先一步拿走了司馬家的朱雀神像,看來是早有圖謀,只是暫且不知這個老傢伙又在打着怎樣的算盤。

    司馬寒亭悻悻的點了點頭道:“他說他有辦法破解開朱雀神像之中的奧祕,只要奧祕一旦參破,就能夠離開九霄之城!”

    此前,司馬寒亭也對三聖人的這一番話將信將疑,不過三聖人巧舌如簧,講起來讓他信以爲真,而且還再三發了毒誓保證可以讓司馬家離開這個鬼地方。

    司馬寒亭思忖再三,想着總不能在王家的身上孤注一擲,便放手一搏,將那朱雀神像暫且交給了三聖人。

    只不過眼下看來,他不止是掉進了王家的陷阱裏,也深深的被三聖人給坑了一次。在死亡的威脅面前,肖陽想來司馬寒亭這個傢伙就算再怎樣狡詐也絕不敢說謊,而今當務之急是要找到三聖人,看看這個老傢伙到底想要做些什麼。

    “上官大小姐,這傢伙就交給你處置了!”

    肖陽平和地說道。

    司馬寒亭聽聞得此話,眼睛頓時瞪大猶如銅鈴一般,眼珠像是要從眼眶之中脫離出來,不敢置信道:“肖陽,方纔不是說了要放了我的嗎?你這傢伙言而無信!”

    “呵呵,我說的是你將朱雀神像交出來,才放了你!可你的手裏又沒有朱雀神像,這可怨不得我!”肖陽戲謔的一笑說道。

    司馬寒亭可是着實被氣得不輕,但在肖陽的面前又不好發怒,而眼下他的小命可是全權要聽上官如玉的安排,他忙不迭地看向了上官如玉,臉上擠出恭維的笑意來,奉承道:“上官大小姐,上官家和司馬家可是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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