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雪都不敢看他，生怕被他發現此時自己的害羞，就點了點頭。
等到服務生走開，兩個人之間的氣氛有點尷尬，有點粉紅色，就是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能問你個問題嗎？”覃雪還是開口了，擡起頭，看着他，“你對我是認真的嗎？”
聽到她問出的話，趙天笑了起來，拿起手邊的杯子，擺弄了起來，“你感覺不到嗎？”
的確是，怎麼可能感覺不到？他的體貼入微，他的細緻，還有他對她的瞭解，更是明顯不過了，只是她不確定，也不敢確定。
曾經對感情的付出，讓她害怕了，現在有個男人真的對她好，她是無法確定的。
等到餐上來的時候，他很貼心，給她把牛排切好，放到她的面前，又拿過來另外一份開始切了起來。
一個男人可以拿着餐刀叉都如此帥氣，覃雪覺得自己被吸引了，他的優雅，還有那說不上來的情愫，好像已經讓她着迷了。
兩個人料的不亦樂乎，只不過，她發現，他的笑是那種公式化的笑容，並非那種發自內心的，是在掩飾什麼嗎？
帶着這個疑問，在被他送回家的路上，都沉默了起來。
“今天的飯不好喫？還是你不舒服？或是你有什麼不開心的？”即使在開車，趙天還是很明顯的覺得身邊人的不對勁兒。
沒想到她會這麼問他，愣了一下，左手撐在了方向盤上，望着她，“怎麼會這麼問？”
不知道是不是不太好，不過，她就是想要關心他，“我覺得你其實不太想來見我。”深呼吸了一下，“就是說，你來見我，或是陪我，都不是你自願的。”
見到她如此認真，他竟然是想要笑的，原來她真的有這樣一面，不像在學校的時候獨來獨往不說，還根本對身邊的人和事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
“就是有點累了。”靠在椅背上說了起來，“最近公司的事情有點多，不過，因爲你要出差，就是想要見見你。”
後面的那句話，觸動到了覃雪，側面望着他，想要好好安撫他，手就伸了過去，摸上了他的臉，“嗯，你還有我陪着你的。”
當眼睛對上眼睛的時候，目光也逃離不開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有些失禮，剛想逃開，就被他抓住了，彼此眼中的深情是無法否認的，“時間太快了，根本不足夠。”
被他握着的手，她沒有掙脫，斜靠在那裏，望着他，就覺得這樣的靜止，也是難得的。
她是真的不想出差了，就想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