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沙雕江樓月簡直心塞得無言以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麼孽了,居然被雷雨聲這麼一個鐵憨憨給看上了。眼看李榮陽衝向觀朝槿,自己又被雷雨聲纏上,無法脫身救援,江樓月有些煩躁了,但她心底也很清楚想脫身就必須得先解決雷雨聲。江樓月對於雷雨聲言語調戲無動於衷,但爲了儘早擺脫雷雨聲,她快速的後退幾步,將手中的玉笛送至殷紅的脣邊。之前和雷雨聲交手時,江樓月一直在試探沒有拿出真正的實力,而今觀朝槿有難,江樓月也懶得繼續試探了。不管是毛利紅果還是保住觀朝槿她都志在必得。江樓月吹響手中的玉笛,一股龐然靈氣霎時從她身上一卷而出,吹得周圍呼呼作響,玉笛表面縈繞着綠色的靈紋,讓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一件極其不錯的藍色品質靈器。江樓月只顧吹笛沒有別的動作,纖細的長指在笛孔上跳動不已,與此同時,她口中一股幽若的靈氣吹進了那玉笛中。笛聲時而低沉,時而高亢,時而婉轉不定,周遭的風,迅速地在江樓月的身側凝聚,形成了八把細小且不斷旋轉的風刃見江樓月吹響了玉笛,雷雨聲便知道江樓月是和他動真格的了,正如江樓月之前對他只是試探一般,雷雨聲也是試探江樓月。其實,一開始雷雨聲也不想爲了毛利紅果和江樓月動手,畢竟,他是個爺們,爺們就該大氣點,讓着點姑娘,可是呢他前前後後向江樓月告白了那麼多次了,這婆娘愣是不答應自己,既然她不同意和自己交往,那他又何必把毛利紅果讓給她說實在的雷雨聲本來也沒有想和江樓月打架,他只是氣不過,江樓月寧願拒絕自己的愛意,也要和他動手,搶毛利紅果而已。既然江樓月要動手,那他自然是要奉陪到底的。他也想借此試驗一下江樓月的真正實力,結果他們倆打架的事兒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兩大陣營打羣架。打羣架倒也就算了。可是,讓雷雨聲萬萬沒想到的是半路上居然殺出了一個觀朝槿這麼一個小白臉兒,本來,雷雨聲被江樓月拒絕就已經心裏很不痛快了,現在江樓月居然爲了觀朝槿這個小白臉兒和自己動真格的。雷雨聲的心態直接就炸了。既然江樓月爲了個野男人和自己動手,那他也沒什麼好說的了,要打就打,他雷雨聲可不是一個怕事兒的主兒。“樓月妹妹,你真是好狠的心吶。”雷雨聲幽幽的埋怨了一句,而後他雙拳猛地一攥緊,只聽見“轟”的一聲他身上的雷霆變得更加狂暴了。見狀,江樓月便知,雷雨聲這是準備對她動真格了。如此正好,這樣一來,他們的戰鬥就可以速戰速決了。在此之前江樓月只希望自己那個世人皆知的不成器廢柴未婚夫能夠撐住,不要被李榮陽給打斷狗腿,擰斷胳膊肘了。要不然,回頭治療起來太麻煩了。江樓月以笛聲操縱風刃朝雷雨聲發起攻擊。雷雨聲的身體此刻被無數密密麻麻的雷霆之力覆蓋,身堅如鐵,他的拳頭與一把把風刃對撞,爆發出一陣陣刺耳的爆炸轟鳴聲。無論江樓月操縱多少風刃襲向雷雨聲,雷雨聲都能用拳頭擊潰,不僅如此,他的身體、他的拳頭沒有絲毫的損傷。他們勢均力敵。爲了擊敗雷雨聲,江樓月加快了攻擊速度,可無論她怎麼加速,雷雨聲都能接下她的每一擊攻擊。他們的戰鬥,開始變得越來越激烈了。雷雨聲臉上的神情也開始變得越來越興奮,因爲江樓月的實力大大出乎他的意料。如果他能夠征服如此強悍的女子,那絕對是他人生最大的驕傲,他的肉身無比強悍,如果擊敗江樓月得到毛利紅果的話他的身體防禦力一定會更勝一層樓,所以雷雨聲目光沉了沉,所以那些毛利紅果,他絕對不會就此放棄,江樓月既然不肯接受他的愛意,那他就只好用武力征服她了。一個爲了征服,一個爲了儘快脫身支援未婚夫,雖然他們的目標都不盡相同,但是,爲了擊敗對方,雷雨聲和江樓月此刻全力出手,再無保留,因爲他們都有必須擊敗對方的理由。就在雷雨聲與江樓月激戰不休之際,李榮陽已然撲向了觀朝槿,他看着只有煉氣初期修爲的觀朝槿,勾脣冷冷一笑:“小子,今兒,你那隻大狐狸不在,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麼實力可猖狂的。”大狐狸不在觀朝槿簡直無語望天。他的狐狸,不在他的身邊這個李榮陽怕是眼睛有問題吧不過,說起來,似乎所有人都懼怕玉玲瓏,對他倒是喊打喊殺,想怎麼嘲諷就怎麼嘲諷這點,觀朝槿就有些想不通了。他問玉玲瓏,“姐,我真有那麼菜嗎”“沒有。”玉玲瓏很肯定的說,“你是最棒的。”“唉”對於玉玲瓏的蜜汁吹捧,觀朝槿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就知道,他其實是最遜最差勁的。“嘖,好好的,你嘆什麼氣呀。”玉玲瓏沒好氣說,“菜不菜,打了不就知道了嗎別嘆氣,打他。”聞言,觀朝槿眼睛亮了一下。心道,是啊,他到底是不是菜雞,確實是打了才知道啊,而且,這也是檢驗他這段時間跟着玉玲瓏刻苦修行的最佳機會啊“好的,姐。”想清楚之後,觀朝槿又恢復了之前的自信心了,然而這個時候李榮陽也已經來了距離他三尺之外的空地上。看着一襲白衣、身材纖瘦的觀朝槿,李榮陽脣角嘲諷的勾了勾,對於這種文弱少爺,他自認爲自己是有無數種機會可以打敗他的。爲此,李榮陽將手負在身後,目光傲然的看着觀朝槿:“小子,識相的話,趕緊跪下來喊爺爺,興許老子待會兒下手還能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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