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塵子和二長老等人都很清楚,縹緲真君非常看好觀朝槿,只不過,就他們自己來說,他們其實也不怎麼相信,觀朝槿未來能夠成爲光復他們太上道的希望。

    他們確實是不太相信,可是飄渺真君都這樣子說了,他們又還有什麼可以說的呢,畢竟飄渺真君可是他們太上道的掌門人,他們怎麼可能會不相信自己的掌門人呢

    爲此,就算大家的心裏對觀朝槿有很多疑惑,他們現在也只能去相信縹緲真君的感覺是沒有錯的了。

    飄渺真君確實非常看好觀朝槿,只不過,他看好觀朝槿並不是觀朝槿手裏頭所掌握的那些招式以及祕籍,他看好的是觀朝槿這個人。

    如果真的要飄渺真君說出觀朝槿到底哪裏比較好的話,飄渺真君還真不知道該要如何說,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直覺是沒有任何差錯的。

    可即便他的執着有了差錯,他也願意去試一試,畢竟,培養一個核心弟子也是培養,培養好幾個核心弟子也是培養,多觀朝槿一個也不算多,掃他一個也掃不到哪裏去,所以說,對於飄渺真君來說,他其實完全可以去試一試,畢竟,許多事情如果不去嘗試,根本就不知道結果會是什麼,所以他願意去做這樣子的嘗試。

    飄渺真君看着不遠處的這一幕,眼神中確實是充滿了驚歎,但是他對於眼前的這一幕,並沒有多說什麼,飄渺真君之所以沒有說話,那是因爲他覺得沒有必要去說這些事情,再有一個就是,就算他不說,別人肯定也是會說的。

    果然

    飄渺真君不說話,其他的長老們都不說話,但是二長老這個時候就有話要說了。

    二長老這個人其實大家都知道他是一個比較正直也是一個比較直的一個人,所以他說話基本上都是有什麼說什麼,只要是他看不順眼的事情他都想要說上幾句,現在看到這樣的事情,二長老如果不說話的話,玄塵子和其他的長老們都會覺得有些奇怪,好在二長老終於現在是準備開口說話了。

    “要我說這個傢伙的膽子實在是太大了,他難道就不知道什麼是忌諱嗎老實講就這樣子的小孩子,真的我都不太喜歡教這樣子的孩子,可是咱們師兄你覺得你真的覺得觀朝槿這個孩子未來能夠成爲你想象中的那個樣子嗎我怎麼覺得我在他的身上感覺就看不到那這種感覺,不知道爲什麼,反正我就覺得這個孩子實在是有一些太過於自我了吧,如果他但凡沒有這麼自我也懂得一些忌諱的話,他應該是不會在這種時候做出這樣子的事情來的。”頓了頓,二長老看向玄塵子開口又道,“小師弟,你覺得呢”

    玄塵子其實從一開始就不怎麼說話,他一直都有在邊上喝着酒,然後靜靜的聽着他的這些師兄們聊着天也包括聽他們的師兄們是如何議論自己的小徒弟的,可是現在對於二長老突然間把話題轉到自己這裏來,玄塵子其實是有一些懵的,因爲他完全沒有想到二長老這個時候會把話題偏到他這裏來,而且還把這個事兒丟到了他的面前讓他來說這件事情。

    玄塵子在聽到這個話的時候,他也是皺着眉頭覺得有一些奇怪的,因爲他搞不明白二長老爲什麼會突然把話題轉到他這裏來,結果在他覺得奇怪的時候,其他的長老包括飄渺真君都把目光看到了他這裏來。

    對此,玄塵子只覺得有些心累,因爲他是真的不想去理會這種事情,他只想安安靜靜的在邊上喝着小酒,聽着他們議論這些事情好嗎

    可是現在二長老已經把話題拋到了他這裏來了,很顯然如果他要是不把這件事情給說出個所以然來的話,二長老肯定是不會輕易的放過他的,但是二長老會把話題引到自己來玄城,只在心裏想了想,他其實也知道二長老爲什麼要這樣子做,無非是因爲觀朝槿是他的弟弟這麼簡單唄。

    只是玄塵子很想說,雖然說觀朝槿是他的徒弟,但是自從他的掌門師兄也就是飄渺真君把觀朝槿這到了外門弟子,又讓觀朝槿朝其他的新入門弟子們一起生活的時候

    玄塵子基本上就沒有怎麼去管過觀朝槿了,再有一個就是這種事情和他玄塵子有什麼關係呢還有就是,他們這不是在議論觀朝槿嗎

    怎麼問起了他來了

    對此玄塵子在心裏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因爲他很清楚二長老的脾氣,所以他現在也只能是無奈了,嘆了一口氣,看着二長老緩緩的開口說道,“我對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意見,但是你真的要問我對於這件事情是怎麼看的話,那我覺得那麼三個人那些人他們其實做的都很不對,明明這一場比賽是一個很公平的比賽,可是你看這些人都在玩的一些什麼鬼把戲,他們都是在玩這些骯髒的把戲,讓人家覺得無法接受了,所以纔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你們覺得觀朝槿有點太過於自我,然後還有一點不知道所謂,但是我覺得這樣子的觀朝槿難道不就是所謂的性情直爽嗎”

    “性情直爽”二長老對於泉城指的這一番話是完全無法接受的,雖然他感覺玄塵子說的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還是無法接受這樣子的說辭,觀朝槿這一次並不是犯了一個小小的錯誤,他現在可是無視了他們太上道的門規,而且還在衆目睽睽之下弄死了自己的同門弟子,你說這樣子的人,他做出這樣的事情,難道真的是因爲性格直爽嗎

    俗世之間有殺人償命之說,觀朝槿做出這樣子過分的事情,要是有一個性格直爽來作爲這件事情的藉口,這實在是有些讓人難以接受,至少,二長老是這個樣子想的,他也是真的無法接受這樣子的藉口來解釋觀朝槿做出這樣子的事情。

    “我說的是觀朝槿的性格可能比較直爽,我當然也知道觀朝槿這情是做錯了,可是我想說的是觀朝槿之所以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那是因爲那幾個人挑釁在先,再有一個就是那幾個人所做的事情不是人事兒”玄塵子看着二長老以及在場的所有人開口說道,“我們太上大爲什麼說支持地址參加,這樣子的東西也贊成弟子們互相切磋,但是我們的規矩是說要讓這些東西這些考覈,這些切磋,讓大家在一個比較公平以及和平的場地上去做這種事情,可是這些人做的這些事情完全就是不合理不公平的。”

    擊倒玄塵子的這一番話,二長老沉默了一下子,其他的長老們也在思考着這個問題,其實他們也有注意到這個問題,只不過是他們不想要把這件問題擴大了去想,畢竟他們覺得這些弟子們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極有可能是因爲自己定製規則的時候出現了某些漏洞,所以纔會被這些弟子利用了。

    這些長老們之所以會覺得他們太上道的考覈規則出現了漏洞,那是因爲他們在這個規則之中並沒有特別的去標註說不允許有槿頂的出現,也正是因爲如此,現在出現了這樣的問題,他們會覺得說地址之所以會這樣子去做,也有可能是因爲他們的原因,因爲他們沒有把這個規則給規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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