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武當派的內門就好像是一個小鎮一樣,裏面每一個人都是武當派的內門弟子,有老有幼,有男有女。
但是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武道巔峯以上的武者。
如果要是按照數量計算,恐怕這內門弟子要有數百之多。
這也難怪武當派能夠坐穩千年宗派這個名號,擁有着如此恐怖的底蘊,放在江湖之上,簡直是巨無霸一般的存在。
要知道,改組之前的龍衛,武道巔峯的武者,也只不過只有幾十個而已。
僅僅只是一個武當派邊,有着遠超之前那個龍衛的實力,怪不得龍衛需要進行改革,不然的話,根本管控不了這麼龐大的宗派關係。
走了許久,陳霄等人也沒有找到他們這些新入門的弟子應該住在哪裏。
無奈之下,陳霄只能攔住一個武當派的弟子詢問。
“不好意思,我們都是剛剛入門的弟子,師兄,想要向您詢問一下,我們這些人應該住在哪裏?”
陳霄對着面前這個面無表情的武當派弟子問道。
可令陳霄沒想到的是,這武當派的弟子原本十分呆板,聽到陳霄的身份之後,眼睛忽然亮了起來。
“你說你們是剛剛入門的弟子,那可真的是有趣了。”
這個武當派的弟子微微舔了舔自己的嘴脣,忽然一巴掌狠狠的拍向了陳霄的胸口。
陳霄當然看清了這人的動作,所以在他出場的那一刻,便已經後退了一步。
這武當派的弟子詫異的看了陳霄一眼,接着還想要動手,卻沒想到,張大山和楚玉星已經一左一右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對準了這個武當派的弟子。
“行,今天算你們人多,沒想到今年新入門的弟子居然一個個實力這麼的強悍,算我看走眼了,不過你們也不要得意,很快便會有人來找你們的。”
這個武當派的弟子冷聲說完,直接扭頭就走。
沒想到這人反應居然如此的奇怪,陳霄搖了搖頭,看向了一旁的周森月。
自剛剛從正廳離開之後,周森月便一直如同是丟失了魂魄一般,只會跟着陳霄傻傻的走路。
即便是陳霄向周森月詢問有關於武當派的這些情況,周森月也只是搖了搖頭,似乎並不打算回覆陳霄。
現在遇到了這種情況,周森月這才微微地嘆了一口氣。
“我本以爲我走之後,這種現象應該會減少一點,卻沒想到他們這些人居然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說完這些,周森月忽然對着陳霄指了一個方向:“如果不出我所意料的話,武當派新入門的內門弟子居住地方是那裏,你們去那裏即可。”
“那你呢?你想要幹什麼?”
楚玉星聽出來了周森月話語中的意思,對着周森月問道。
“我還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做,你們先去吧。”
說完這些話之後,周森月直接轉身離開。
“這傢伙怎麼感覺像是失了心智一樣,俺都有些看不懂他了。”
揉了揉自己的腦袋,張大山疑惑地對着陳霄說道。
“不管他們了,咱們先去看看那個地方。”
周森月自然是在武當派裏呆過一段時間的,對於武當派這邊肯定也比他們這些人熟悉。
看着面前一座又一座的小型公寓狀的建築物,張大山睜大了眼睛,似乎有些意外。
“武當派這麼有錢的嗎?居然拿出來這樣的地方讓俺們記住,這可真的是太幸運了呀。”
這裏每一個房子都要有一棟別墅大小,住十個人都不會有壓力,更何況陳霄楚玉星張大山三人了。
不過,當他們走向這些地方的時候,卻犯了難。
他們什麼都不懂,也不知道該怎麼去找一座屬於自己的房子。
看着周圍,楚玉星倒是注意到了一個類似於管理處的地方。
“你們都是新入門的弟子對吧?我剛剛已經接收到通知了。”
一個花鬍子的老頭坐在搖椅上,一邊搖晃着自己的身體,一邊對着陳霄等人說道。
“沒錯,我們應該住在哪裏?”楚玉星對着這個老頭客氣的問道。
“你們那就住最後一排倒數第二棟的那間房子吧,這是給你們的鑰匙,不過,你們只有十天的免費居住期,超過十天之後,你們就需要用自己的積分去兌換了。”
“十天的免費居住期?積分兌換?這是什麼意思?”
張大山頓時一臉疑惑地對着這個老頭問道。
這老頭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我都忘了,你們這些人啊,肯定都不熟悉武當派這裏,那這樣吧,我就勉爲其難的給你們講一下,我們這武當派之間的流通規則。”
這老頭輕輕咳嗽了幾聲,接着忽然對着衆人伸出來了手。
不明白這老頭是什麼意思,陳霄直直的盯着這個老頭看。
“傻愣着幹什麼呀?把你們的身份牌拿出來讓我看看。”
這老頭一臉不耐煩的說道。
聽到這話,陳霄等人這纔拿出來自己的身份令牌。
看着陳霄手上的身份令牌,這老頭忽然露出了一絲貪婪的神色。
陳霄注意到了這股神色,不過並沒有打草驚蛇,只是輕輕地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身份令牌。
“不好意思,大長老讓我們拿好自己的身份令牌,可不能交給其他人,我們擁有這身份令牌,還不能夠證明自己的身份沒問題了嗎?”
“有問題有問題。”
這老頭直接坐直了自己的身體,對着陳霄說道:“你先把你的身份令牌拿給我檢查一下。”
一邊說着,這老頭還想要一邊伸手去搶。
不過,陳霄早就已經連後退了兩步,這老頭即便是看直了身體,也根本觸摸不到陳霄手裏的那個身份令牌。
“你這人是幹什麼?只要你把你的身份令牌交給我,我就告訴你如何在武當派裏面正常生活呀,你這傢伙還想不想聽了?”
這個老頭頓時露出一副憤怒的神色。
“要不然咱們就把身份令牌交給他吧,反正這東西他也搶不走,估計也就只是看看而已。”
楚玉星倒是不太明白爲什麼陳霄這麼的警惕,一邊說着,一邊想要把自己手裏的身份令牌交給這個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