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陳霄卻意味深長地觀察了周森月一眼,但也沒多說什麼。
沿着石梯,衆人又繼續向上走着。
這座石塔的石梯是處於正中間的地方,所以那些執法者也根本不會注意到陳霄這些人已經離開了第一層。
但是在剛剛走上第二層的時候,周森月忽然對着陳霄伸出了手。
“把長老令牌拿出來吧,這些執法者是要看長老令牌才肯放我們一層一層的上去的哦。”
陳霄看着周森月,緩緩地說道。
“沒想到你還挺熟悉這裏的,那你怎麼沒有想到六長老十分想要藥方這些事情呢?”
聽出來了陳霄的疑惑,周森月微微一笑,有些無奈。
“我也好久沒有回到過武當派裏面了,而且,這些手段都是那些十分不正經的武當派的弟子才研究出來的,我之前在武當派的時候,根本不瞭解這些。”
看出來了周森月有所隱瞞,不過陳霄也沒多說。
畢竟周森月說的這些話,也的確是符合周森月所表現出來的性格。
這石塔和外面武當派的其他建築物有所不同,石塔的每一層,都是要有着兩個執法者守在那裏。
不過,有了六長老的身份令牌,這第二層的兩個執法者當然也不會攔着陳霄等人。
可是纔剛剛走近第二層,陳霄就感覺身體似乎都遭受到了寒氣一樣。
“這裏怎麼這麼冷呀?我都感覺要起雞皮疙瘩了。”
楚玉星雙手抱在胸前,有些瑟瑟發抖的看着面前一個又一個的玻璃箱子。
可是當她看清楚玻璃箱子裏面存放的東西時,還是不由得吃了一驚。
在這玻璃箱子的裏面,居然存放着一把又一把的武器。
這裏居然是一個武當派的武器倉庫。
看着這些武器,陳霄頓時皺起了眉頭。
這裏每一把武器看上去都不像是纔剛剛打造出來的,反倒像是已經使用了很久似的。
而且,這裏的武器也絕對不是普通的流水線上可以生產的武器,因爲這武器上面隱隱約約之間,還能夠感受到一股血腥味。
一邊觀察着這些玻璃箱子,周森月一邊如同是失了魂一樣緩緩的說道。
“這是塔的第二層就是存放兵器的地方,只是,這些兵器都不是現在仍然在外面那些武當派的弟子所使用的,而且這裏可都是上好的兵器哦。”
看着周森月這番樣子,楚玉星頓時小聲的說道。
“咱們別在這裏繼續看了,先走上一層去找藥方吧。”
楚玉星可不想待在這裏,畢竟她對這些兵器並沒有半點的興趣。
她腰間的那把軟劍,就已經是楚玉星所認爲的兵器之王了。
可是令陳霄沒有想到的是,周森月卻完全忽略了他們的話,一步一步的朝着一個角落走去。
看到這幅樣子,陳霄皺了皺眉頭:“周森月,你想幹什麼?這裏可不是我們隨隨便便能夠動的地方。”
但是周森月卻絲毫沒有回答陳霄的話,只是忽然一隻手放在了一個玻璃箱子上面,緩緩的說道。
“我等這一刻可是等了很久了哦。”
但是周森月卻一直選擇了隱藏,看來周森月這一切都是爲了今天。
也怪不得周森月居然會這麼好心的幫助他們兩個人出謀劃策,原來他的目的就是爲了能夠進入這是塔的第二層。
想到這裏,陳霄眨眼之間便來到了周森月的身邊。
“我可警告你,如果你要是敢破壞我們營救張大山的計劃,我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聽得這話,周森月搖了搖頭。
“我並不會阻攔你們的計劃,我只是想要拿走屬於我的東西而已。”
“屬於你的東西?難不成你的兵器也是在這裏面嗎?”
楚玉星有些疑惑的對着周森月問道。
可是周森月並沒有回答楚玉星的話,只是一拳狠狠的砸在了面前的這個玻璃箱上面。
這玻璃箱頓時顫抖了一下,發出了巨大的響聲,可是令衆人驚訝的是,周森月只用盡了全力的一拳,居然絲毫沒有給這玻璃箱造成任何的影響。
看到這玻璃箱如此的堅固,周森月也是一臉驚訝。
“沒想到這裏存放的玻璃箱居然是這等級別的,不過,我一定要把它拿出來的哦。”
周森月緩緩地摒棄凝神,看到這副樣子,陳霄也有些忍不了了。
他們現在一舉一動都是處於被監視的情況下,如果要是這麼大的動靜引來了那些石塔的執法者,恐怕他們這些人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陳霄不由得站在了周森月的面前,皺着眉頭對着周森月說道。
“你想拿走你的東西可以,但是你必須等我們找到藥方之後,而且?不要忘了這一切都是我們安排的,你如果要是還想活着離開這裏,最好聽從我的建議。”
看到陳霄這般認真的表情,周森月嘆了口氣。
“放心吧,我即便是把這裏所有的武器都拿走,那兩個執法者也不會注意到的,他們只是象徵性的守在那裏而已哦。”
“這個石塔本來就不是執法者造就出來的,這些是那些長老們的傑作而已,執法者和長老們本來就有間隙,他們根本不是站在同一條戰線上的人哦。”
聽得這話,陳霄挑了挑眉,雖然陳霄一直以來都在疑惑執法者和長老們之間的關係,但卻也一直沒有想通。
畢竟,長老們都屬於武當派的頂級管理者了,可是那些執法者的身份更是特殊,他們可以無條件地動用他們的權力來處理個武當派的人。
這樣一來,長老們和執法者之間肯定是需要平衡的。
更何況,陳霄之前在執法殿的時候,就已經感受到了七長老和執法隊隊長之間的不愉快。
現在在從周森月的嘴裏聽到這些事情,陳霄按耐住自己的性子。
“無論如何,先拿到藥方在說。”
可是沒想到,周森月卻根本無視了陳霄的話,忽然一掌拍在了這玻璃箱上面。
剛剛那十分堅固的玻璃箱,頓時裂開了一道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