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天玫瑰?”張大山一愣。
這個內門弟子有些疑惑地看了張大山一眼:“師弟,你難不成沒有聽說過九天玫瑰嗎?”
張大山想起了剛剛的話,他可不想被這些人知道自己並不瞭解陳霄的行蹤,連連點頭,接着說道。
“俺知道,俺知道,俺剛剛一時沒能夠想起來,俺腦子笨得很。”
張大山憨憨的笑了一下,他已經對面前的這些武當派的內門弟子,放棄了自己內心的警惕心。
聽到張大山這麼說,又看到張大山那信誓旦旦的表情,這個內門弟子也是點了點頭。
“師弟,你知道最好了,那你應該也知道,林成軒師弟一直因爲這九天玫瑰而各種煩惱,他最近好像一直在尋找九天玫瑰,但是怎麼找也找不到。”
張大山連連點頭:“沒錯沒錯,我也看到林兄一直愁眉不展,好像是因爲什麼事情似的。”
張大山雖然說的和這內門弟子說的並不相通,但是張大山的確知道,陳霄最近心事重重。
從一開始,張大山就知道,陳霄進入武當派的內門,是有着自己的目的。
陳霄想要在這裏學習功法,而且是要學了就走的那種。
可是現在,張大山心情時刻緊繃着,他因爲陳霄的事,也有些心急如焚,想要幫助陳霄。
在聽到這內門弟子的話之後,張大山已經完全相信了他們的話,開始仔細思考九天玫瑰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但這個內門弟子對着張大山一拍他的肩膀,接着說道。
“我之所以過來找你,就是因爲這九天玫瑰的事情,事實上,我們找到了九天玫瑰。”
“什麼?你們真的找到了九天玫瑰嗎?在哪裏?快告訴俺啊。”
張大山聽到了這個內門弟子的話之後,頓時興奮的說道。
這個對門弟子輕輕的咳嗽了一聲,接着打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似乎覺得這周圍實在是太過嘈雜。
張大山也是瞭解,這裏畢竟是武當派最大的廣場,許多武當派的內門弟子都喜歡在這裏練習功法。
此時在他們的周圍,也有着不少的內門弟子正在看着他們。
張大山頓時一把拉住這個內門弟子的手:“師兄,這裏不是說話的地點,俺也知道,俺們去一旁說吧。”
聽得這話,這內門弟子頓時眉開眼笑的點了點頭,一把摟住張大山的肩膀,親暱的說道。
“師弟,這樣吧,咱們邊走邊說,其實我們的確是找到了九天玫瑰,但是有件事情必須要和師弟你說一下。”
“什麼事情?”張大山此時已經完全信以爲真,跟着這個內門弟子的話往下進行。
這個內門弟子嘆了一口氣,對着張大山說道:“這件事情是,九天玫瑰不是我們找到的,而是另一個人找到的,師弟,我現在帶你去和他聊聊。”
張大山點了點頭,跟在這個人的身後。
很快,張大山便被這些人帶到了斷崖附近。
張大山可是從來都沒有來過這裏,他甚至都不知道陳霄在這斷崖附近經歷了多少的事情,看着這一片山崖,張大山一臉的興奮。
剛剛打量着這周圍的環境,張大山忽然看到自己的面前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影,王中平。
王中平看到張大山之後,頓時急匆匆地走了過來。
張大山皺起了眉頭,對着自己身旁的內門弟子問道:“師兄,王中平怎麼在這裏?”
這個內門弟子一拍張大山的肩膀:“原來你們認識呀,那這就好辦了。”
看着張大山,這個內門弟子表情倒是放鬆下來。
“我一開始以爲你們只不過是同一批進入到武當派內門的人,還擔心你們不認識導致這件事情不好辦呢,那現在你們認識了,事情也就好說了。”
這個內門弟子說出了一大堆張大山聽不懂的話,接着拉着張大山,便走到了王中平的附近。
王中平此時仍然是一副和善的笑容,這和之前張大山記憶裏的那個王中平,完全的不相同。
張大山第一次見到王中平的時候?還是在武當派的收徒慶典之上,當時,王中平一直隱藏在那羣武道暗境左右的武者中間。
但是,王中平的實力已經來到了武道巔峯後期,這比較之其他的武者,已經完全拉開了檔次。
可是王中平卻狡猾地隱藏在他們中間,讓他們這些武者來當王中平的擋箭牌,這種行爲?已經引起了張大山的鄙視。
在張大山的認知裏面,一個武者就應該堂堂正正的去接受挑戰,躲在人羣的後方,時不時的騷擾敵人,這種行爲是相當令人不恥的。
所以,張大山對於王中平的認知,從一開始就是並不好的。
而且收徒慶典的事情,只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王中平的行爲更是令張大山感到厭惡。
王中平在通過武當派的收徒慶典之後,一直各種討好武當派的內門弟子,也就是他們未來的師兄。
那種諂媚的樣子,讓張大山感到相當的厭惡。
張大山生來就是一個坦坦蕩蕩的人,所以相當鄙夷這種行爲王中平做出這種行爲。
而且,王中平還各種瞧不起他們這些剛剛入門的內門弟子,張大山當然也不會給他好臉色。
“張大山,我知道你,你應該也知道我吧。”
王中平一步一步的走到張大山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張大山的肩膀。
但張大山卻一巴掌打掉了王中平:“俺不瞭解你,俺也不想認識你,你在這裏幹什麼?”
“我在這裏幹什麼?我在這裏自然有我的事情了。”
王中平搖了搖頭,仍然不改自己面容的笑容,看着面前的張大山。
雖然他被張大山拍拍了自己的手,但是王中平仍然並不生氣看着面前的張大山。
王中平對着身旁的內門弟子問道:“師兄,那件事情你還沒告訴張大山嗎?怎麼到現在他還好像不知道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