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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來不及了,先湊字數,一會修改
什麼區別?
一般說完這句話的人,很快就要下場領便當了。
“赤瞳,爲什麼這麼說?”
塔茲米說道。
“看起來這個孩子很喜歡黑瞳的樣子……從某種程度上講,他們也算是見過家長了。更何況,我還有使命要完成,暫時不能下去陪她,黑瞳要是一個人在地下,一定會很寂寞的……他們倆一定會很幸福吧。”
一向話少的赤瞳,在涉及到妹妹黑瞳的事情上,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話癆,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
塔茲米聽得臉色發黑。
爲什麼我要被一對死人秀恩愛啊?
“抱歉,我不應該跟你說這個。”
赤瞳迅速恢復了高冷的狀態。
“不管怎麼說,”塔茲米伸出手來,扶着茶花一樣甜美可愛。
每次遇到危險種,伊耶亞斯總是衝在最前面,身爲三個人中年紀最大的老大哥,伊耶亞斯雖然經常被莎悠數落,但是,伊耶亞斯總是不在意,還經常露出那種午後陽光一樣燦爛的微笑。
而現在……
塔茲米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
黑衣神使已經開使翻白眼了。
莎悠和伊耶亞斯竟然成了這個一聽起來就不怎麼正經的宗教的大祭司。
機械神教是吧?
塔茲米眼中現出森寒的光芒。
“塔茲米,冷靜,你在這樣下去,他就要被你勒死了。”
拉伯克吹着口哨,伸出手來,在塔茲米的肩膀上拍了拍。
“說不定,只是有人藉着你同伴的名號做壞事,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
“拉伯克,謝謝。”
塔茲米鬆開了手。
塔茲米知道,拉伯克完全是在安慰自己。
莎悠和伊耶亞斯只是從村子裏出來的小人物,在帝都的一家店裏打工,怎麼可能會有人蠢到拿他們兩個毫無根基的傢伙做擋箭牌?
儘管如此,塔茲米還是裝出了一副被說動的樣子,以避免拉伯克感覺到尷尬。
這個在帝都的泥塘中滾過一圈的少年,已經不是那個剛走出村子單純得有點可笑的少年了。
黑衣神使像一坨史萊姆似的,軟趴趴地癱在地上,大口大口喘着粗氣。
“得救了。”
黑衣神使喃喃自語。
“塔茲米,你先休息一下,拷問的事,還是讓拉伯克來吧,他可是這方面的專家。”
雷歐奈揉了揉塔茲米的腦袋。
“好的。”
塔茲米深深地看了黑衣神使一眼,緩緩走到角落,找了把椅子,坐了下來。
“喂喂喂,雷歐奈,你要再這樣,我可要告你誹謗了。真是的,老是敗壞我的名聲。”
拉伯克這樣說着,走到了黑衣神使面前,緩緩蹲下身子,用綠色的眸子瞪着黑衣神使。
“放棄吧!關於莎悠大人和伊耶亞斯大人的事情,無論你給多少錢,我都不會說的。”
黑衣神使嚥了口口水,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後仰去。
“真是毫無作用的忠誠。你不說,難道你的同伴就不會說麼?”
“你……”
黑衣神使側過臉,看了一眼同伴,心中陡然有了幾分不妙的預感。
“放心。”拉伯克熟絡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是一個多年未見的老友,“我不會讓你爲難的。既然莎悠和伊耶亞斯的情報不能透露……那我們換點不涉及到機密的話題……”
正如魯迅先生所說,人是喜歡折中調和的,譬如你說,讓一個黑衣神使透露機械神教的情報,他定然是不肯的,倘若,你主張讓黑衣神使出賣大祭司,他就會調和,樂意透露機械神教的情報了。
“你要問什麼?事先說好,情報不是免費的。還有,你得保證我的安全。”
黑衣神使耿直脖子,吐沫星子橫飛。
“當然。第一個問題……”
拉伯克把一枚銀幣塞到黑衣神使的掌心。
“機械神教的來歷。”
黑衣神使迅速把手抽了回去,飛快地把銀幣塞進衣服內襯的口袋裏。
“我們機械神教歷史悠久。最早可以追溯到帝國建立之前……”
黑衣神使侃侃而談。
“我要聽真話。”
拉伯克皺起眉頭。
“好吧,其實才成立了三天。你不要到處去亂說,就算是亂說,也不要告訴別人,是我說的。”
黑衣神使說道。
“放心,我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作爲報酬,你得爲我們提供更多的情報。”
拉伯克又把一枚銀幣塞到黑衣神使的手中。
塔茲米看得眼皮直跳。
拉伯克花錢未免有些太過大手大腳了。
這麼一枚銀幣,已經足夠一個三口之家一個月的口糧了,這還是在帝都,物價高,要是在鄉下,可以用五個月左右。
然而,拉伯克就這麼毫不猶疑地送出去了。
該說不愧是富商家的孩子麼?
“第二個問題,機械神教究竟想要做什麼?那個藥物的功效是什麼?”
拉伯克問道。
“這應該算兩個問題吧?”
黑衣神使弱弱地問道。
“快點,我的耐心有限。”
拉伯克又拿出一枚銀幣。
“機械神教的教義是……血肉苦弱,機械飛昇。用機械化的零件,替代人類孱弱的肉體。”黑衣神使說道,“那個膠囊——雖然我也不知道膠囊是什麼——吃了之後,可以切除人體的胃部,替換爲機械胃。”
“最後一個問題,答完這個問題,你就可以回家了。”
拉伯克又拿出一枚銀幣,塞到黑衣神使的手中。
“真的麼?”
黑衣神使露出了驚喜的表情。
在加茶花一樣甜美可愛。
每次遇到危險種,伊耶亞斯總是衝在最前面,身爲三個人中年紀最大的老大哥,伊耶亞斯雖然經常被莎悠數落,但是,伊耶亞斯總是不在意,還經常露出那種午後陽光一樣燦爛的微笑。
而現在……
塔茲米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道。
黑衣神使已經開使翻白眼了。
莎悠和伊耶亞斯竟然成了這個一聽起來就不怎麼正經的宗教的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