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喜歡”小和尚睨了她一眼,對於殘忍這個詞並沒有否認。
他向來不是什麼悲天憫人的大師,他有仇必報、也嗜血殘忍,師父將他養大後就沒再約束他的性子。
只是告誡他,做任何事情之前先想想後果,哪怕手染血腥,只要你覺得自己是對的,對得起大多數人,那便是正確的選擇
只是他一向將自己的真實性子隱藏的很好,如今在莊思錦面前倒是袒露了個徹底
“沒有我不是不喜歡,我只是覺得你好歹也是位人人尊崇的大師,總是這麼率性而爲,要是哪天當着衆人的面給露了餡,那不得人設崩塌啊”莊思錦沒說不喜歡,小和尚的眼睛立馬就亮了不少。
“這麼爲我着想啊你放心,也就只有你看的見我這一面”小和尚一把將她拽到身前來,摟着少女的腰身將人用袈裟往懷裏一捂,低沉的笑意混合着胸腔裏的共鳴聲,震得莊思錦耳朵直髮麻。
“呵呵油腔滑調的和尚也僅你一家。”莊思錦趴在他心口,耳聽着小和尚有力的心跳聲,心裏頓時變得滾燙無比。
“僅此一家,只僅你心生歡喜,有何不可”小和尚現在說起情話來,也是越來越撩人,莊思錦羞的臉色緋紅,剛想將人推開,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飽嗝
“嗝小爺我風裏來雪裏去的,你們兩個在這兒談情說愛有些不妥吧”煤球哼哧哼哧的邁着小短腿兒,一邊摸着自己圓滾滾的肚皮,一邊打着飽嗝,一雙綠豆大小的赤紅小眼瞥了一眼正膩歪在一起的二人,語氣裏滿是嫌棄
“切有媳婦兒了不起等小爺我找着媳婦兒了,絕對讓你們羨煞不已”一隻嫉妒的煤球就此產生,卻也只能在心裏腹誹幾句,忙邁着小短腿追了上去
“喂等等小爺哎我這喫的有點多,跑不得啊你們倒是慢點啊”
夜晚的北境比白日更冷。
呼嘯的寒風颳在臉上比刀子還鋒利。
天色變黑的時候,小和尚指使煤球挖了一間雪屋,兩人一獸坐在裏面倒是暖和了不少。
莊思錦在儲物靈囊裏翻找了一圈,翻出兩塊燒餅和小和尚一人一個。
“先湊合着喫吧咱們初來乍到,得先省着點喫免得以後時間長了沒得吃了”直說自己摳門顯然有損自己的威嚴,爲日後多多打算找個藉口倒是合情合理。
小和尚勾脣一笑,也沒多說。
斯文的一口一口往嘴裏送,和莊思錦狼吞虎嚥的模樣形成了明顯的差別。
“喂,我突然有點難受”一直蹲在一旁默不作聲的煤球,突然間開始捂着肚子滿地打滾。
那副難受的樣子,看着真不像是裝的。
“怎麼了不會是那羣雪妖有毒吧”莊思錦忙推開小和尚,抱起煤球一邊幫他揉肚子,一邊哄道“我給你揉揉啊,小和尚你快看看它怎麼了”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