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莊思錦在給自己賺資產,煤球癱坐在小和尚跟前,瞧着他手中的佛珠越來越亮,忍不住多嘴問了一句,“這佛珠裏藏得就是你被封印的力量吧之前碎了一顆,我看你最近一直在修復,是不是打算要露底了”
畢竟自己的女人成長的過於快了點,他這個夫君要是止步不前,首先心理上就得落下一大截
小和尚擡眼睨了煤球一眼,“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喲被我說中了你就可勁兒的裝吧我看你瞞着那女人的事兒多着呢可別哪天給玩兒砸了”煤球毫不在意小和尚的威脅,一張嘴叨叨的,煩的小和尚直皺眉。
“該她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她。你最好管住自己的嘴,否則別怪我讓你重回靈體狀態。”小和尚也不是個善茬,只是披上了這層袈裟,就得秉持猶香界的戒律。
可遇上有關莊思錦和自身隱祕的事情,他可以不擇手段
煤球聞言誇張的一捂心口,“喲我好怕怕呀你們倆就是一對黑心餑餑,簡直絕配”
“呵,謬讚。”小和尚脣間微勾,對於黑心餑餑這個詞不置可否。
“呸”煤球啐了一口冰碴子,白了小和尚一眼便爬起來朝着莊思錦走去。
萬株雪蓮花開的盛景確實很美,但煤球一想到當初被凍成冰雕的感覺,就渾身不舒服。
說實話,它非常不喜歡這株雪蓮皇。
雖然效用挺大,但它就是看不順眼。
煤球慢悠悠的邁着小短腿,快速的穿梭在膩死人的雪蓮花叢中,越過匍匐在地的十六隻異獸,扒着莊思錦的褲腿就蹲在了她的肩膀上。
煤球站在莊思錦肩膀上,心底僅存的那股氣也瞬間被吹散了個一乾二淨。
看吧
你再能,還不是得給這女人跪下
還不是得屈居小爺之下
煤球神氣十足的迎着南邊的太陽,陰測測的笑出了聲。
“啪”沒等它爽快夠,就被莊思錦一巴掌打斷了小聲,“幹什麼呢你沒看見我這會兒不能分神嗎你要嘲笑它們好歹找個沒人的地兒去笑去,站我肩膀上羞辱人,那我得多沒面子啊下去”
連着被這對黑心餑餑嫌棄,煤球有些挫敗。
赤紅色的綠豆眼裝模作樣的白了莊思錦一眼,蹭的就蹦的老遠
空氣中氤氳着的濃郁冷香刺激的它直想打噴嚏。
煤球瞧着這羣高階異獸的虔誠模樣,忍不住想到了自己當初離開輞川世界時的場景
等這次北境之行結束後,它也想回去看看。
出來這麼久,也不知道那些傢伙們都怎麼樣兒了,有沒有想自己了
安靜的環境總是會催人昏昏欲睡。
煤球迷迷糊糊的不知睡了多久,等醒來時又重新回到了莊思錦的懷裏,腳下也不再是北境禁地的中央冰川,一擡眼,巍峨的秦關已近在眼前。
雪梟盤旋着飛入秦關報信,小和尚默默的跟在一旁,被捏碎的那顆佛珠已然化形成實質狀態,煤球眨巴眨巴眼,這一覺,它似乎睡得過於沉了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