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的血怎麼會老爺我只是用來沐浴的,不在乎口感好不好”
王天澤笑的和藹可親,手上的動作卻跟和藹可親絲毫搭不上邊。
也不知道從哪裏突然飛來一把匕首,唰的割破莊思錦的手腕,快的她都來不及反應
緊接着,手腕裏迅速奔涌出來的鮮血像是受到了引導似的,直直的朝着王天澤涌去,一圈又一圈的盤旋成一個蛹狀,將他包裹在裏面。
原來,所謂的沐浴是這麼個沐浴方法。
“沉綠。”莊思錦沒動,在心裏默默的喚了一聲沉綠,一道幽綠的幽光便流瀉了一地,順着宮殿的高階爬了上去,然後悄無聲息的立於王天澤的背後,張開血盆大口朝着他的脖頸就咬了下去
“唔”
王天澤連聲音都來不及發出,脖頸的血液便咕嘟咕嘟的涌入了沉綠的口中。
與此同時,受控的莊思錦驟然脫離,砰的一聲跌落在地。
手腕傷口上的血液也開始緩慢凝固。
“你”王天澤瞪圓了眼,指着莊思錦的方向遲遲不願相信自己會被一名少女暗算。
巨大的蛇尾纏着他的胳膊和腿,讓他無論如何都使不出力氣來,脖頸間奔涌出來的血液跟倒灌似的,全部涌入沉綠的喉間,尖利的牙齒嵌在王天澤的血肉裏,帶着致命的毒素,不過六息便徹底麻痹了他的神經,只能眼睜睜的感受自己生命的流逝
莊思錦穩了穩心神,給自己餵了一顆丹藥,調息一番後這才緩緩向王仲澤靠近。
“亂葬崗的萬人坑是你乾的吧”
“符文咒術早在二十年前就被夫子抹除了,你是如何逃脫的”
這下,王仲澤眼睛瞪得更圓了。
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眼前的少女是如何知道這些事情的
“沉綠,先別讓他死,我還有事要問他”
命令一出,沉綠迅速鬆開嘴,莊思錦捏了一粒傷藥丸往王天澤嘴裏一送,他脖頸間被咬出來的傷口迅速開始癒合。
但渾身被沉綠纏成麻花的他依舊動彈不得。
方纔的中年男子,也因爲破功的原因迅速蒼老了幾十歲,成了徹徹底底的百歲老人
花白的頭髮,滿是褶子的皮膚,帶着嚴重的老年斑,眼睛裏是遮掩不住的將死之態
“你是誰怎麼會知道這些密辛”王天澤已經顧不得今日下場如何了,他只害怕眼前少女的到來,會是他王家覆滅的開始,那這些年躲躲藏藏做的這些努力又有什麼用
莊思錦勾脣一笑,順勢往臺階上一坐,緩解緩解因爲失血過多而有些發暈的狀況,“夫子命我過來的,你信嗎”
王天澤心中一窒,“你若是想殺我,我隨你處置,但王家衆人無辜,你不要牽扯他們”
無辜
他王家還會有無辜之人
莊思錦一聽這詞兒就笑了。
“王老頭你是不是這些年殺人殺的太多,忘記國法了亂葬崗的萬人坑有多少被你殺死的人,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哪一次王家衆人不是幫兇方纔我就是被你家門口的家丁送進來的”莊思錦恨不得給王天澤那張老臉上狠狠的抽一巴掌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