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爲能見一見這雙溪閣的閣主,中間卻隔了排屏風,莊思錦頓時有些無語,心裏一急,就順着縫隙不住的往裏瞄
“六子。”裏面的男人冷不丁叫了莊思錦一聲,嚇得她連忙收回目光。
“閣主請吩咐。”
“方纔鈴兒攔你了”
“是。二小姐不過是想問些外面的趣事,我與大哥趕着來見您,也就沒有多聊。”
“嗯。”男人似乎對於六子那聲二小姐頗爲滿意,不但顯示出了尊卑,也表達出了他的自知之明。
有些人不是他一個下人碰的起的,男人很滿意六子的識時務。
反倒是一旁的匪首老大被莊思錦那一聲大哥喊得心裏觸動不已,忙搶過話茬道:“閣主還有什麼吩咐嗎弟兄們兩天兩夜沒休息,實在是有些遭不住了,您瞧我這眼底的青烏跟摸了鍋底灰似的”
匪首老大人爽快,性子也直,屏風後的男人似乎習慣了,便擺擺手,“去吧,給底下的兄弟們多分一成,好好睡一覺”
“好嘞那您忙,我和老六就先退下了”匪首老大笑呵呵的扯着莊思錦出了茅屋,待走的遠了些才敲了敲莊思錦的腦門笑道:“你小子倒挺機靈,沒照着往日的衝動性子來倒省了一頓斥責,那聲大哥我聽着不錯,以後就這麼叫吧走,大哥帶你去分金子”
收買人心,穩定人心,布迷障,莊思錦做的很熟練。
雖然沒看見閣主的真容,但第一個小目標倒是見着了
衆人口裏的小白臉,方纔茅屋裏一臉防備的青年,倒真是個陰邪的主。
“大哥,你幫我將份錢留着,我去個茅廁”
莊思錦沒反駁,算是默認了。
等人走了,才避着人開始摸道兒。
整個雙溪閣比王家能大一點,他轉了兩圈也就一個時辰,等她翻牆上屋畫布局圖的時候,突然瞧見二小姐和一人拉拉扯扯的過來了。
莊思錦忙趴下窩了起來。
二小姐:“你放手我是不會嫁給你的你別以爲我爹同意了,你就可以對我爲所欲爲了”
青年的面容隱在暗處,但莊思錦也猜得到他是誰。
青年一把扯住二小姐的胳膊冷聲道:“二小姐真以爲閣主會同意你和那個六子來往下人和小姐本就是雲泥之別,我爲閣主帶來利益,他爲了穩住我將自己的女兒嫁給我,這本就是一場交易”
交易這個詞,徹底顛覆了二小姐的認知,她瞪圓了眼不可置信的盯着青年陰邪的臉,再也說不出一句硬氣的話。
似乎從小到大,她爹對每一個兒女都極爲冷淡。
她本以爲是性情使然,但現在看來,似乎是她過於天真了。
以前聽說大姐是被送出去給人當小妾的,當初她不信,但是現在她信了。
這些年大姐沒給家裏寫過一封信,每年就回來一次,還都是停上一會兒就走,每次跟被押送的犯人一樣,臉上的笑容都沒了。
三弟聽說從了軍,也有三年沒見了。
明明是父親,卻活脫脫像個後爹,二小姐哇的一聲就哭了,她使勁的甩開青年的手,冷聲道:“劉宇,你們真噁心”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