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您也別瞎猜我啊,來你們玉宇瓊樓之前特意打聽了一下,實在是因爲您這兒的姑娘與別處的太過不同,我才這麼好奇的”莊思錦臉不紅心不跳,直接開始瞎掰。
她哪是覺得此處姑娘不同啊,是早就看出了貓膩故意這麼說的。
出發之前,她去找過夫子,查閱了那五個人今日太學時的祖籍資料。
其中唯一一個叫做陳元香的女子,祖籍就在若耶溪。
巧的是,中午靠岸下船的時候,這座玉宇瓊樓畫在外牆上的鮫人戲水圖,引起了莊思錦的注意。
毫無例外,符道之術無論衍生成何種方式,刻畫在何種載體之上,它基本的符文是不會變的,所有的創新演變都離不開對基礎的推演。
莊思錦下船時、進門時,都盯着那副鮫人戲水圖看了許久。
可她不知道的是,兩次的目光聚焦處,都被這位玉宇瓊樓的老闆娘看了個一清二楚,即便她吞了化形丹,但老闆娘還是通過眼睛認出了她。
兩個人都在裝,留下嬴樓一臉懵的沒敢插話。
“小公子倒是個細心之人,可否請教名諱”這是要記上了。
莊思錦嘿嘿一笑,“莊思錦,老闆娘你呢”
“陳元香,你喚我香姐就好,不過小公子這名諱怎麼聽着有點耳熟呢像是個女子的名字呢”陳元香笑意不達眼底,她在這入海處開店,每天各種消息被報上來,怎麼可能會不知道莊思錦是誰
她驚訝的是,莊思錦會毫不掩飾的用自己的真實姓名。
嬴樓坐在她對面,實在是聽不下去她瞎扯,連忙岔開話題問道“香姐,你別聽她胡扯,今個兒我們就是過來見識見識,沒別的意思”
哪個公子一進來,老闆娘就緊跟着出來搭訕
嬴樓實在不想惹事兒,着急忙慌的就想趕人。
可在這種場合,他這麼截人話茬就是不知好歹,陳元香的笑意倏地的就淡了下來,“是嗎我這玉宇瓊樓有什麼可見識的,倒是你們,堂堂皇子帶着一名女子來逛青樓,這組合我還是第一次見”
陳元香直接撕破臉皮,搞得莊思錦有些懵,她狠狠的瞪了嬴樓一眼,忙拉着陳元香的衣袖討好道“香姐你別生氣嘛是我非要拉着他一塊兒來的你說我們來滄州參加黃金榜的歷練,不趁着高興先好好逛逛,要是等到歷練之後被淘汰掉,那誰還有心思逛啊及時行樂這也沒錯啊,你說對吧”
既然瞞不住,那就敞開了說。
莊思錦更在意的是,“您是怎麼看出我是女孩子的我明明服了化形丹啊還有,您是怎麼看出來他是皇子的”
用最無辜的語氣問最在意的祕密,莊思錦就擅長裝可憐扮無辜,平日也沒少靠着這本事得便宜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