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相金身。”
靜室內終於傳出一道清冷女聲,無起伏無情緒,只是在陳述。
吱呀。
靜室門緩緩打開,楚荷衣輕步走出,與二長老巨大的頭顱對立而站。
她上下將二長老打量一番。
“徒有其表。”
一個依靠他人性命修來的金身,遲早會帶來反噬。
“楚荷衣你太高傲了,高傲的想讓人撕碎,想要狠狠地將你從神壇之上拉下來這些年來我一直都想這麼做,卻從未有機會,今日是你逼我的與我打上一場,只要你贏了,我們就撤退”
二長老明目張膽的下了戰帖。
反正有長老院做後盾,今日他就算是鬧出花來,也沒人敢說什麼
他很有底氣,卻忘了瑤華閣起初爲什麼會存在。
楚荷衣掃了他一眼,常年沒有表情的面容忽地緩勾出一抹淡笑來,“那就要看你們還能不能體面的從這裏離開了”
面對挑釁,自然得用強硬的手段打的對方,再也不敢造次
若是放在以往,楚荷衣自然是放任不管,任憑對方叫囂,最後以咒術嚇退對方即可,保持住雙方的顏面
但今日她突然不想這麼做了。
瑤華閣與長老院對峙這麼多年,要是廢了一位長老,不知後果如何
她很是期待。
二長老猜不透楚荷衣的心思,卻被對方罕見的笑意弄得心裏不安,“費什麼話,出手吧”
外城區。
小和尚將瑤華閣的玉牌遞給守城的士兵,沉聲道“在下楚時,奉大祭司之命採辦朱果,還請各位行個方便。”
大祭司在內外城就是一個行走的銘牌,任誰見了都得恭恭敬敬的施上一禮,故而守衛的士兵連忙將小和尚的玉牌遞迴,笑呵呵道“小師父言重了,大祭司庇佑我等,是我們的福氣,天色已黑,您趕緊金城吧明日一早,城北會有朱果交易,小師父直接去即可。”
小和尚將刻着自己名字的玉牌收回,再度施了一禮,擡腳就要走
“站住”
身後突然傳來一陣盔甲與鐵器的碰撞聲,緊接着一道急促的馬蹄聲自遠而近,攔住了小和尚的去路
“奉君上詔令,自今日起全境自查,城門封閉,不準任何人出入”
中年將領騎着黑馬,雖是宣佈詔令,目光卻緊盯着小和尚和他腰間的玉牌,阻止的意味毫不掩飾。
噠噠
中年將領揪着繮繩,迫使馬屁向前行了兩步,碩大的馬頭直接抵在小和尚的肩頭,逼迫他後退
小和尚沒動,目光冷淡的頂着中年將領。
“瑤華閣的人”中年將領睨了他一眼,“給我拿下”
守衛外城的士兵們一愣,這又是唱的哪一齣
幾乎沒人敢動。
中年將領也不惱,衝着一起隨行的長老院弟子一揮手,“瑤華閣涉嫌包庇外來可疑之人,有謀害君上之嫌,自今日起,只要在外城發現瑤華閣的人,統統給我抓了”
一羣長老院的弟子聞言一股腦上涌,將小和尚裏三層外三層圍了個嚴嚴實實。
小和尚不知道瑤華閣現在是個什麼情況。
但依着長老院現在的行事,顯然是要藉着此次清查,狠狠地將瑤華閣打擊一番
反正這次也不是真的要採辦朱果,倒不如將計就計,看看他們到底還有什麼後手
被一羣人扭送外城地牢的時候,小和尚瞥了一眼那位中年將領,想着化形丹的效用差不多還有四天的效用,忍不住彎了彎脣角。穿越後我被和尚搶了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