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就這樣直接闖進去,難道不會被銅之王發現嗎?”
“銅之王自視甚高,他的守衛雖然都是強者,但也只不過是武道巔峯初期的人罷了。”
陳霄笑了笑,忽然找到了一個缺口。
趁着守衛們看向他處的時候,陳霄直接拽着楊楓的衣服領子,闖進了城堡裏面。
落在地上,楊楓還有些驚魂未定。
“銅之王那傢伙可是武道神境中期的強者,你現在還沒有恢復,就憑咱們兩個武道巔峯的武者,能在這裏找到什麼嗎?”
楊楓現在滿心的慌亂,畢竟銅之王的那種壓迫力實在是恐怖。
“剛剛我也是這麼想的,但是現在的我已經不是武道巔峯了,而是武道神境。”
陳霄微微一笑,他的恢復能力實屬強悍,但這不是讓陳霄這麼快就恢復到武道神境的原因。
剛剛陳霄觸碰到了那半顆藥丸,接着陳霄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恢復能力不斷增強。
顯然那半顆藥丸,幫助陳霄迅速恢復實力,這也是陳霄爲什麼非要過來查看一下那半顆藥丸的原因。
如果能夠拿到那半顆藥丸,恐怕對於陳霄的武者之路會有相當大的幫助。
沒想到陳霄現在已經恢復成了武道神境,楊楓這才略略有些放下心來。
不過接着楊楓反倒是感覺有些屈辱,他好歹也算是在龍位裏數一數二的高手,可是在絕望之境內,一點作用都沒發揮。
無論是在船上,還是在南塊區域,東塊區域,楊楓都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
絕望之境內的那些強者,都實在是太恐怖了。
沿着城堡的邊邊角角,陳霄很快摸到了正廳。
銅之王坐在自己的寶座上,望着自己手裏的盒子,略略有些發呆。
片刻之後,銅之王忽然又從自己的懷裏又拿出來了另一個盒子。
陳霄當然沒有給銅之王假的藥丸。
一是時間上來不及陳霄製作一個相同分量的藥丸,二是面對銅之王這樣的強者,剛剛的陳霄如果這麼做,很有可能會激怒對方。
打開兩個盒子,陳霄瞳孔微縮,銅之王手上的兩個盒子都是半顆藥丸。
看着那副模樣,這兩個半顆藥丸很明顯能夠組合到一起。
“難不成那東西就是黑龍從華夏帶出來的寶貝嗎?”
楊楓大概猜到了銅之王手上另一個盒子的藥丸。
“不出所料的話,應該是這樣。”
但就在這時,忽然兩股氣息傳入到了城堡裏面。
原本正在觀賞着自己手上兩個盒子的銅之王直接關閉了盒子,放在了寶座下面的一個機關裏。
“銅之王,銅之王呢?給我出來。”
是金之王的聲音,金之王居然已經從南塊區域離開,帶着人來到這裏了。
天仙之神一戰,對金之王的傷害不輕,金之王現在的聲音都有些虛浮。
“不知金之王來我這裏有何貴幹?”
銅之王的聲音驟然冷了下來。
雖然他們三個城主,同時控制着中心塊區域,但是他們的感情並沒有那麼深厚。
“你說我來到這裏幹什麼?咱們不一開始都計劃好了嗎?我去盔甲之神合作,你和銀之王分別拉上另外兩位城主,爲什麼你沒有去找刀之神?”
原來刀之神也是他們計劃中的一部分,陳霄有些意外。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恐怕只有天仙之神並不在三位城主的合作範圍之內了。
但是費了這麼大的功夫,只爲了拿下天仙之神控制的東塊區域,這顯然有些太浪費了。
這些人到底還有什麼目的?
陳霄現在也有些摸不清楚了。
“我爲什麼要去找刀之神?如果咱們三位城主分別和另外三位城主合作,那現在這個絕望之境,和之前的絕望之境又有什麼差別呢?“
銅之王的聲音充滿了戲謔,這令金之王頗爲憤怒。
“你難道不懂我們真正的計劃嗎?我們假意和他們其他三位城主合作,接着在一一殺掉他們,這樣咱們中心塊區域不就能夠徹底吞併掉了這個絕望之境嗎?”
“我以爲你是咱們三位城主中最爲聰明的那一個,卻沒想到你是最愚蠢的。”
金之王轉而嘲諷起銅之王來。
可是下一秒,忽然銅之王出現在了金之王的背後。
金之王頓時化成了一道金色的光芒,在正廳裏面不斷閃耀。
可無論金之王再怎麼移動,銅之王依舊牢牢地站在金之王的背後。
“這實力壓制也太恐怖了,要是我的話,恐怕直接會被一擊必殺。”
楊楓擦了他自己額頭上的冷汗,他和陳霄躲在一個角落裏面。
有的陳霄的氣息掩蓋,他們兩個才能夠一直看這場戲。
“不要對着我這樣說話,外界都知道咱們三個平起平坐,但你自己應該清楚,你在我眼裏,也只不過是一個可以隨時幹掉的人而已。”
銅之王的聲音不包含任何的感情,這令金之王不由得嚥了口口水。
“你冷靜一點,咱們好歹也算是三位城主,以後是要共謀大業的。”
冷哼兩聲,銅之王又忽然回到了自己的寶座上。
即便是以速度拿下武道神境強者的金之王,也不由得感慨銅之王的實力之恐怖。
雖然其中有一大部分原因是因爲現在的金之王受傷頗爲嚴重,但也否認不了童之王的實力,已經可以對金之王造成碾壓之勢。
正在這時,忽然,一個盔甲的聲音朝着正廳走來。
“盔甲之神?這腳步怎麼聽着不像是盔甲之神?”
陳霄感到這個人的氣息有些古怪。
“銅之王,之前的事情也就算了,不過現在這個絕望之境內,就只有咱們三個強者了。”
“沒錯,只有咱們三個強者了。”
聽得這個聲音,陳霄頓時瞳孔微縮。
來的這人居然是白蛇。
白蛇此時穿上了一副金光閃閃的盔甲,雖然這盔甲上面各種痕跡遍佈,受傷嚴重,但是也不能否認這盔甲的防禦力極其強悍。
“這盔甲穿起來挺重的,也不知道盔甲之神這麼多年是怎麼過來的。”
白蛇語氣裏閃過一絲嫌棄,但更多的是興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