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着瞧。”陳霄不置可否,冷冷說道。
砰——
話音剛落,只聽一聲巨響,門被人從外面破開。
一隊的隊員趕到了門口,焦急之下,不知道里面的情況,便直接撞開了大門。
一行人在門口,只見陳霄已經將手腕上的手銬拉斷,一旁的馬隊長由一名隊員攙扶着。
這個人暴起拉斷了手銬!!
還打傷了馬隊長?!
太危險了!
想到這裏,衆人一齊拔出戰部專用棍,一手拿着盾牌防禦,對着陳霄,眼中滿滿的防備,彷彿陳霄是什麼恐怖分子一般。
爲首的副馬隊長衝着陳霄大聲警告道:“犯人陳霄,你竟然敢襲警!”
“還不快雙手高舉,蹲下抱頭!”
陳霄聞言,淡淡瞥了一眼副馬隊長,冷聲問道:“我若是不呢?”
副隊長聞言,眼中閃過一絲驚訝。
他在戰部工作多年,鮮少有犯人暴起,寥寥數起中的案件的犯人見到他們這樣的陣勢,五一不是乖乖蹲下抱頭屈服。
可……像陳霄這樣的。
前無古人!
想到這裏,雖然從未有過但是不能輸了氣勢,大喊道:“要是不按我說的照做!那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隨即擡手揮了揮手中的戰部專用棍,以示警告。
一旁的馬隊長見自己叫的衆人來了,油然而生一股底氣,撇開了小隊員的攙扶,朝着陳霄大聲呵斥道:“你這個垃圾窩囊廢,還不快就地伏罪?!”
“我們人手一根戰部專用棍,到時候可少不了你的苦頭喫!”
陳霄見馬隊長和副隊長一唱一和,並未將其放在眼中,冷哼一聲,並未多言。
馬隊長見到陳霄冷哼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頓時又想到了之前審訊時候對自己十分不屑的樣子。
還有……被踹飛馬隊長出去的那一腳。
想到這裏,心中怒火更盛,不由得大聲喝道:“你他媽哼什麼哼?”
“還不快給我蹲下抱頭伏罪!!”
一邊叫囂着還不夠,說話之間便擡手一巴掌向陳霄的臉打去。
陳霄見此,神色凌厲,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仍然站在原地未挪動分毫。
被教訓了還不夠,竟然還要再次動手。
活膩了吧!
就在巴掌即將落在陳霄臉上的時候!
之間陳霄微微擡手,捏住了馬隊長即將落下的手臂。
馬隊長揮舞的手臂在空中被截住,氣急敗壞,想要掙脫再次向陳霄打去。
可……陳霄的手彷彿鐵鉗一般緊緊將他的手臂鉗制住。
根本動彈不得!
陳霄見此,冷哼一聲,眼中閃過一絲嫌惡之色。
區區一個小隊長還想打我?
那就得爲你的行爲付出代價!!
隨即,只見陳霄狠狠甩開了馬隊長的手臂,緊接着,擡腳一腳再次向馬隊長的肚子踹去。
撲通——
馬隊長應聲被陳霄一腳踹飛出去,撞到了牆壁上,跌落下來。
捂着肚子,面上五官疼痛得扭曲在一起,眼中的怨恨之色更盛。
他媽的!
一個小小三流家族的窩囊廢女婿竟然敢多次動手打我!
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可是你逼我的!
一隊的所有隊員見此,皆是大驚失色,滿是擔憂地衝着馬隊長大喊道:“馬隊長!”
馬隊長氣急敗壞,一把甩開小隊員的手,扶着牆掙扎着起身,呲牙咧嘴喊道:“犯人陳霄,故意傷人罪,審訊時突然暴起,損壞手銬,多次襲警!”
“態度極其惡劣,拒絕合作!”
“你們幾個,給我上,制服犯人陳霄!”
一隊的隊員聞言,接到命令,行動!
最前的兩名隊員應聲揮舞着戰部專用棍和盾牌向陳霄撲去。
陳霄見到這一幕,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絲毫不放在眼中。
只見他雙拳齊出,拳風呼嘯,打向迎面衝上來的兩名隊員的肚子。
兩名隊員霎時間被打飛出去數米,撞到了後面的一隊的隊員。
砰——
只見四人應聲倒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哀嚎。
其餘人見此,面色佈滿震驚之色,眼底被驚駭所籠罩,一時間不禁呆愣在原地。
此人竟有如此身手!
真是難對付!
隨即,剩餘的隊員一齊向陳霄撲去,企圖使用數量壓制來將陳霄制服。
可!
只見陳霄身形微動之間,蹲下身一個掃堂腿,站起後擡腿數腳瞬間踢出。
霎時間,數個隊員被掃倒在地上,面色痛苦。
其餘隊員則被踹出門去,撞到走廊的牆上,跌落到地上,捂着胸口,蜷縮在地上,一時間動彈不得。
一時間,審訊室內外橫七豎八倒地,躺滿了一隊的隊員。
陳霄一頓操作猛如虎完畢後,負手而立,站在中央,神色淡漠。
馬隊長見此,面上佈滿驚駭之色,慌了。
臥槽這個人怎麼這麼能打!
怎麼這麼多人一起上都被打趴下?
想到這裏,急忙掏出手機,企圖將二隊的隊員也一起叫來。
嗚嘀——嗚嘀——嗚嘀——
正在撥打電話之際,外面傳來一陣震耳欲聾的聲響。
赫然是華安專用車發出的鳴笛聲!
衆人聞聲望去,只見數輛車身印着藍色“華安”字體的白色汽車,一齊停在京都戰部的大門口,一時間將門口封鎖住,緊接着出來了數名同樣身着戰部黑色制服的人從車中下來。
爲首的是一名身着軍裝的老人,旁邊跟隨着一位身着制服的年輕人。
赫然是吳山和楊楓!
馬隊長見是自己人,不禁心中大喜,隨即掛斷了撥出去尚未接通的電話。
臥槽這可是吳老!
莫非這也是歐陽少爺請來的!
那可真是如有神助!
頃刻之間,車上下來的一行人便來到了審訊室門口。
馬隊長見此,心中有恃無恐,面帶微笑,上前諂媚道:“吳老。”
吳山見此,點點頭問道:“這是做什麼?”
馬隊長聞言,急忙回道:“我們正在審訊犯人,此人故意傷人,還拒絕配合調查,暴起扯斷了手銬,還多次襲警,性質極其惡劣!”
“實在太過分!此等暴徒若是不嚴加懲制,傳出去……”
正在馬隊長侃侃而談訴說着陳霄的罪狀時。
吳山動了,擡手便是一個巴掌向馬隊長的臉抽去。
霎時間,審訊室內外一下子寂靜下來,迴盪着這一響亮的巴掌聲。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