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陳霄!

    只見陳霄眉頭微蹙,眼中的濃烈的殺意不停翻涌,神色冷若冰霜,微微擡手一巴掌朝着王思遠的面門扇去。

    王思遠的臉上應聲出現了一個血紅色的巴掌,半張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脹起來,瞪大了雙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之色,指着陳霄喝道:

    “你……你這個崽種,竟然敢動手打我。”

    “你他媽的不想活了啊!快給老子鬆開,否則我讓你和你的雜種女兒在京都混不下去!”

    “老子讓你鬆開你聽見沒有?!”

    陳霄聞言,冷哼一聲,應了王思遠的要求鬆開了鉗制住他的手。

    王思遠忽然失去了陳霄的桎梏,重新恢復自由,私認爲陳霄怕了,不禁開始囂張得意起來,昂揚着頭說道:

    “我告訴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跪下磕頭,否則我要你全家都滾出京都!”

    “你現在得罪的可是京都一流家族王家!這是你這輩子都無法……”

    就在囂張得意得對着陳霄指手畫腳的時候,陳霄眉頭微蹙,雙眼微眯,擡腿便是一腳朝着王思遠的肚子踹去。

    撲通——

    下一秒,只聽一聲巨響,王思遠囂張的聲音已經戛然而止,整個人瞬間被踹飛出去數米,撞到了對面的牆上又摔落下來,砸在大理石地面上。

    只見王思遠彷彿帶上了痛苦面具一般,五官扭曲在一起,神色無比痛苦。

    捂着肚子,一時間只覺得所有內臟都扭曲成一團,動彈不得。

    陳霄居高臨下,神色無比冰冷,眼中滿是凌厲之色,看着王思遠,雙手環抱不屑問道:

    “你要我怎麼樣?!”

    王思遠聞言,緩緩擡起頭,眼中滿是惱怒之色,死死盯着陳霄,顫抖着威脅道:

    “你……你個乞丐low批竟然敢動手打我,王家……不會放過你的!”

    “你給我……給我等着,我……一定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陳霄聞言,眼中滿是不屑之色,並沒有將王家放在眼裏,擡腳再次朝着王思遠的腿踏去,同時冷冷說道:

    “區區王家我還不放在眼裏!”

    咔擦——

    一聲清脆斷裂的巨響在王思遠腦海中炸開,下一秒令人窒息的痛苦便從大腿處翻涌而來,瞬間將人淹沒,疼的直冒眼淚。

    王思遠用盡全身力氣,從牙縫中擠出幾個顫抖的字:

    “陳霄——你……和你的雜種女兒……都不得好死!”

    “竟然敢踩斷……我的腿……我要你……不留全屍!”

    “我要讓你的命……來抵我的……腿!”

    陳霄聞言,不禁冷哼一聲,神色冰冷無比,嘴角滿是不屑之色。

    螻蟻!

    小小王家竟然也想與我抗衡!

    不自量力!不知死活!

    想到這裏,陳霄神色寒意更盛,眼中閃過一絲厲色,再次擡腳朝着王思遠的腰部狠狠踹去。

    撲通——

    只見王思遠彷彿一隻死狗一般,瞬間被踹得在大理石地板上,滑出去數米遠,頭猛地撞到了一旁的舞的棱角部分。

    王思遠只覺得腰部傳來了一陣陣劇痛,宛如被數萬根針同時扎着一般,下一秒頭部再次受到重擊,傳來劇烈的疼痛,同時伴隨着一陣噁心想吐,意識開始有些模糊。

    王思遠搖了搖頭強行讓自己清醒了一下,摸了摸頭上傷口處,手上感覺到一片滑膩。

    出血!

    該死竟然頭撞出血了!

    心中怒火更盛,朝着陳霄繼續大聲罵道:

    “你個廢物野男人……我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有種你就在原地……站着別動,老子一個電話就……讓你活不下去!”

    說着用盡全身力氣,摸出了手機,撥了個號碼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王思遠此時眉頭緊鎖,面色痛苦的猙獰,喘着大氣,用盡全身的力氣張口說道:

    “韓……”

    但——

    僅僅剛說完一個字。

    王思遠本想打電話讓那人帶人來海倫司酒吧,可不曾想下一秒便失去了意識,頭一歪,雙眼緊閉,昏死了過去,再沒了動靜。

    頭上仍汩汩流着鮮血,看上去鮮紅刺目!

    陳霄見到這一幕,眉頭微蹙,眼中不禁閃過一絲困惑。

    什麼鬼?

    不是要叫人嗎?

    怎麼昏死過去了?

    我倒要看看能叫什麼人過來!

    想到這裏,陳霄冷哼一聲,走到了王思遠身邊,撿起了手機,手機屏幕已經稀碎,上面地聯繫人僅僅能看清楚一個韓字。

    隨即,放在耳邊,說道:“喂?”

    電話那頭嗡嗡嗡的聲音混合着一道模糊的女聲,在陳霄說完後,聲音戛然而止,電話已然被那人果斷地掛斷了。

    陳霄望着手中的手機,眼中閃過一絲困惑。

    這人又是誰?

    難道王思遠背後還有人?

    這件事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想到這裏,雙眼微眯,看向了已經昏死過去的王思遠。

    都這樣了也沒法問出什麼了。

    罷了。

    留他一命,日後在查。

    隨即,便也不管王思遠,單手插袋,逕直走出了海倫司酒吧,開着五菱宏光面包車朝着市中心別墅的方向飛馳而去。

    酒吧內。

    癱倒在地的兩個保安見陳霄離開,心中舒了一口氣,急忙爬起來,矮胖保安呲牙咧嘴地感嘆:“臥槽這人可他媽算是走了!”

    “就是啊,他媽的現在的乞丐都這麼能打了嗎?回去得買個保險了。”高瘦保安手中揉着肚子,附和道。

    “別bb了,趕緊把王二爺送去醫院,他被打的還要慘。”

    “這看看腿骨折了,頭最輕也得是腦震盪啊!”矮胖保安指着地上昏死的王思遠說道。

    “是哦,這他媽的別出了什麼事賴到我們酒吧頭上。”

    “王家可是一流家族我們惹不起。”高瘦保安見此,一邊說着一邊朝着王思遠的方向走去。

    二人將王思遠擡到一邊,然後掏出了手機呼叫了救護車。

    很快酒吧外傳來了一陣救護車的鳴笛聲。

    數個身着白大褂的醫護人員從車內下來,擡着擔架走進了酒吧。

    簡單和兩個保安了解了一下情況後,將王思遠放上了擔架。

    送上了救護車,朝着京都第一醫院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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