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聲音就像是一股催情劑,令凱瑟琳娜無法自拔。

    在靳封臣完全失去意識的時候,凱瑟琳娜親密的摟着他的腰。

    將整個人靠在靳封臣身上,姿態無比親暱。

    不知情的人還以爲,兩人是對親密的情侶。

    不遠處,傅經雲靜靜的看着這一幕。

    手中的高腳杯輕輕搖晃,褐紅色的酒液鮮血一般的豔麗。

    他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

    ……

    洗手間裏。

    三分鐘過去,江瑟瑟總算把奶油處理好,胸前還是留下一灘小小的水漬。

    但也只能這樣了,沒想到會有這種情況發生,她沒有準備備用禮服。

    她怕靳封臣等的急,隨手抽了一張吸水紙,擦乾手上的水珠,便從洗手間裏出來。

    但看了一圈都未找到靳封臣。

    她倒也不着急,靳封臣應該是有事,先離開了。

    畢竟,這種宴會找他的人應該不少。

    隨後,她整理了一下裙襬,到宴會廳去找人。

    大廳裏,人頭攢動,賓客三三兩兩的聊着天。

    江瑟瑟看到顧念一臉崩潰的被甜甜抱着大腿,不敢用力,也不敢責罵。

    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笑。

    對待熟悉的人,甜甜是很皮的,調皮程度完全不下於男孩子。

    江瑟瑟一度懷疑她是生錯了性別。

    小寶稍大一些,比她懂事一點,可惜是個妹控。

    即便知道顧念叔叔很崩潰,也只是微笑着在一旁看着。

    真是可憐的顧念。

    江瑟瑟在心中小小的心疼了一下顧念。

    不知道他以後會不會留下心理陰影,人家現在還沒結婚呢。

    江瑟瑟正要過去解圍,順便問問靳封臣去了哪裏。

    但擡眼就看到傅經雲朝這邊走了過來,江瑟瑟只好停下來。

    傅經雲走進神情有些奇怪,江瑟瑟沒注意,只是順口問道:“你看到靳封臣了嗎?”

    見江瑟瑟進來就找靳封臣,傅經雲心裏是有些不爽的。

    不過,想到靳封臣現在的處境,他把這點不爽壓了下去,什麼也沒說,只是有些爲難的蹙了蹙眉頭。

    江瑟瑟察覺到不對勁,心裏有股奇怪的感覺,追問道:“怎麼了?”

    傅經雲嘆了口氣,凝視着江瑟瑟,輕聲道:“瑟瑟,不要問他了,你不會想知道的。”

    聞言,江瑟瑟感覺到有些奇怪。

    什麼叫她不會想知道?難道說靳封臣出了什麼事?

    但憑藉靳封臣的能力,還沒有人能把他怎麼樣吧。

    不過傅經雲的目光實在是很……

    他越是這樣表示,江瑟瑟心裏的疑惑就越大。

    見他不語,江瑟瑟便自顧自的猜測道:“他離開了?那應該是他公司有事,今天能到場其實也是百忙中抽出時間的,沒關係。”

    聽她這麼說,傅經雲簡直恨得牙癢癢,他明明還什麼都沒說,江瑟瑟就給靳封臣找好了藉口。

    好啊,既然如此,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瑟瑟,不是的。”

    傅經雲用一種沉痛的口氣說道:“靳封臣還在這裏,只不過,只不過……”

    江瑟瑟焦急地等着傅經雲往下說。

    心裏急得不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讓傅經雲這麼難以啓齒。

    要知道,傅經雲從不會這樣。

    事出反常必有妖,傅經雲越不想說江瑟瑟就越想知道,不住的催着他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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