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臣,這就是我之前和你提起的小寶的母親。”
靳母首先開口,打破了空氣中的寂靜。
說着還遞給盛之夏一個眼神,示意她和靳封臣打個招呼。
盛之夏立馬心領神會,笑着向靳封臣伸出了手。“封臣你好,我是盛之夏。”
靳封臣未理會盛之夏的話,直接開門見山道:“我不喜歡陌生人這樣稱呼我,我們還沒熟悉到那種地步,再說一點,我的時間很寶貴。”
盛之夏的手被晾在了空中,一時間有些尷尬。
“你說你是小寶的母親,那你可知道小寶的血型?”靳封臣蹙眉問出了第一個問題。
他直直的目光盯着盛之夏,使得盛之夏有些心虛。
“當初我生下小寶後,小寶就被人抱走了,所以並不知道小寶的血型。”
盛之夏說着眼角還流出淚水,一副自己是受人脅迫的模樣。
但靳封臣絲毫沒有受她影響,繼續逼問:“寶寶在生下來的時候不都是會採足跟血嗎?會第一時間告訴母親,你怎會不知?”
盛之夏不禁心裏一驚,緊忙解釋道:“我……我生小寶的時候實在太虛弱了,都沒來得及看一眼。”
“你之前說小寶是在你生下來後就被人抱走了,那你是通過誰知道,小寶是靳家的孩子?”
靳封臣咄咄逼人的話令盛之夏有些招架不住,最後還是靠着裝傻充愣才勉強糊弄過去。
“好了,我已經瞭解了事情的大概,現在需要做親子鑑定,才知道你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盛之夏的話靳封臣只信三分不到,雖說她裝的比之前那些女人都像些,但他還是不能確認面前的這個女人就是小寶的親生母親。
靳封臣擺了擺手,冷沉地說道:“這就不必你親自出面了,只要一根你的頭髮就行。”
盛之夏本想說個理由拒絕,但靳封臣的氣場容不得她說一個不字。
只好拔下一根頭髮遞給了靳封臣。
拿到她的頭髮後,靳封臣便和靳母離開了。
在他們走後,盛之夏也緊忙拿起包包回到了住處。
隨後,打電話給江暖暖,將今天他們見面的事情說了一遍。
江暖暖寬慰她不用擔心,剩下的事情都包在她身上。
掛斷電話後,盛之夏有些將信將疑,就算江暖暖再有本事,還能偷天換日不成?
轉念一想,既然江暖暖說了能搞定這件事情,她也就不必多想了。
換上睡衣,盛之夏來到浴室。
在鏡子前看到自己凹.凸有致的身材,盛之夏不由得輕笑,這樣的尤物任哪個男人瞧見都會把持不住的吧。
她就不相信靳封臣是柳下惠那樣的男人。
盛之夏也有自己的打算,只要有機會順利混入靳家,她就會直接將江暖暖供出來。
這樣的女人着實是太危險了,她不允許自己的幸福被別人把控在手上。
浴缸中慢慢放滿了水,水汽氤氳了鏡子。
鏡中的人影也由此模糊。
另一邊,靳封臣拿到盛之夏的頭髮,很快就被送到了醫院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