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我知道。”
靳母哪裏放得下心,嚴厲囑咐道:“靳封臣,你給我好好的回家,聽到了沒有?!”
“嗯。”靳封臣把電話掛了。
靳母看着黑屏的手機,連聲嘆氣。
兒子她是管不動了。
轉臉看到盛之夏呆呆地站在一邊,靳母更煩了。
那邊,靳封臣把車開到了郊外,車速飆的前所未有的大,窗戶全打開,要是被商場上那些合作伙伴看到,一定會驚掉下巴。
飆車這種事,不是靳家二少那種性格的人才幹得出來的嗎,大少,嘖嘖,那個沒有感情的冰塊,機器人,工作狂,竟然會發泄的飆車?
靳封臣痛痛快快的開出一段路,把車子停在一個僻靜處,下車,點了支菸。他極少抽菸,只有特別煩悶的時候,纔會點上一支。
靳封臣面色冷冽,靠着車門,整理着紛亂的思緒。
不得不承認,他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盛之夏那邊,早幾天就開始調查了,資料也已經擺在他的辦公桌上,沒有任何問題。
這纔是最大的問題。
今天的鑑定結果,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靳封臣吹了一會風,徹底冷靜下來,開車回了公司。
才坐下,靳封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他在那邊大呼小叫:“哥,我聽說,鑑定結果出來了,小寶真是那女人生的?”
靳封臣聲音冷得像淬了冰,“別聽風就是雨。”
靳封臣覺得他這個弟弟怎麼那麼煩,冷着臉把手機掛了。
結果不到半個小時,靳封堯就出現在了辦公室門口。
“哥我必須要好好跟你談談。”靳封堯義正言辭的說道,倒有那麼幾分認真。
靳封臣扔下筆,往後靠在椅背上,面色寡淡,“說吧。”
他心裏亂的很,也需要跟人聊聊,不過這話是不能跟靳封堯說的,免得他尾巴翹到天上去。
靳封堯來到他面前,兄弟倆面對面的坐着,靳封堯打量着他哥的神色,很正常,還跟原來一樣面癱。
他心裏有些打鼓,猜不透他哥心裏怎麼想的。
想了想,靳封堯開口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哥,你當初怎麼會跟那個女人滾到一起的?”
這個問題問的很犀利,配合着靳封堯難得嚴肅認真的表情,讓靳封臣有了一種被審.判的錯覺。
他恍惚了一瞬,回憶着道:“我哪知道,我當時喝醉了。”
那時候,靳封臣接手公司還沒多久,時不時需要出去應酬,喝醉是很正常的事情,若是靳封臣知道後面的事情,他寧願不去赴約,哪怕那是一個十幾億的合同。
靳封臣一貫極爲自律,幾乎不近女色,所以多年來一直孤身一人,卻沒想到,一次喝醉,竟然稀裏糊塗的把人給睡了,還睡了個兒子出來。
兒子就兒子吧,反正軟萌討人喜歡,兒子媽多年未出現,大家都已經習慣了,生活也已經回到正軌,這時候,居然突然又冒出來一個女人,自稱是小寶的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