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一聽,暗暗鬆了口氣。

    他真怕李鳴會再次否認,這樣不管他還是警方又得重新另外找線索了。

    不過,他沒想到自己的猜測竟然是對的。

    “你們一定要把這個女人抓到,她太狡猾了,晚了,可就抓不到人了。”李鳴激動的說。

    既然他進來了,那個女人也別想好過。

    顧念轉頭對警方的人說:“蘇輕吟,蘇家大小姐,你們可以直接到蘇家抓人。”

    但當警方的人趕到蘇家,蘇輕吟已經離開了。

    “輕吟她出國了。”蘇父看着幾個警察,眉頭緊緊鎖起,心裏有種不好的預感,“你們找她有什麼事嗎?”

    “蘇輕吟涉嫌一起故意傷害罪,我們需要帶她去警局配合調查。”爲首的警察回道。

    “故意傷害罪?”

    蘇父和蘇母對視了一眼,然後說:“警察同志,你們是不是搞錯了,輕吟那麼乖的孩子怎麼可能和什麼傷害罪有關呢?”

    “這個我們不清楚。我們必須找到她問清楚,還麻煩您幫我們聯繫下蘇小姐。”

    蘇輕吟已經在飛機上了,所以電話是打不通的。

    得到這個消息的靳封臣,一點都不意外。

    “知道她的目的地是哪裏嗎?”靳封臣問。

    “蘇格蘭。”

    靳封臣的手指在桌上輕輕叩擊着,神情若有所思,良久,他才緩緩地開口:“查查出境記錄,她未必去的蘇格蘭。”

    顧念點頭,“好,我這就去查。”

    等顧念離開,靳封臣起身走到落地窗前,俯瞰着大半個錦城,一雙眸子冰冷幽深。

    以蘇輕吟謹慎的個性,肯定不可能去蘇格蘭,而是另一個國家,或者壓根就沒出國。

    蘇格蘭,只是她的障眼法。

    她以爲逃得了一時,就逃得了一世嗎?

    脣角勾起一絲冷笑,他不可能就這麼放過她的。

    第二天,蘇氏的股票突然大跌,各家銀行開始回收貸款,一時之間蘇氏陷入了資金短缺的危機。

    甚至幾個大項目都停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銀行問清楚了嗎?”蘇父勃然大怒的衝電話那頭的人吼道。

    蘇母在一旁擔憂的看着他,生怕他一激動,血壓衝上來,那就後果不堪設想。

    但一夜之間忽然發生這樣的事,怎麼能不急死人呢?

    “什麼?”不知道對方說了什麼,蘇父聲音揚高了八度,“銀行真是這麼說的?”

    蘇父掛了電話,憤怒的罵道:“太不像話了,太不像話了!”

    “怎麼了嗎?”蘇母急忙問道。

    “你知道爲什麼公司會突然發生這種事嗎?”蘇父問。

    “爲什麼?”

    “是因爲靳封臣那臭小子竟然和銀行說不要貸款給蘇氏,不然靳氏就終止和各家銀行的合作。”

    “欺人太盛!欺人太盛!”

    蘇父氣得渾身直髮抖,胸口都在劇烈的起伏着。

    看到他這個樣子,蘇母心裏怕得很,連忙上前邊幫他拍拍背順順氣,邊勸道:“你先冷靜點,會不會是下面得人搞錯了啊?封臣怎麼會對我們蘇氏下手呢?”

    “還不是你那寶貝女兒!”蘇父轉頭衝她怒吼了聲。

    蘇母愣住了,隨即反應過來,委屈的埋怨道:“你生氣歸生氣,衝我發什麼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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