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最後一次,再有下次,這日子我們也別過了,離婚!”

    最終留下一句話,他拂袖離去。

    在他走後,沈淑蘭身子一踉蹌,跌坐到地上,久久不能回神。

    她腦海中迴盪着江震說的話,臉上血色一點點消失,心慌不已。

    剛剛沒敢說和江震實話,其實除了這幾百萬,她弟弟可能還欠了更多……

    到了晚上,江震也並未回來,沈淑蘭的心裏做了個決定。

    與其這樣每天擔驚受怕的過日子,倒不如直接一走了之。

    簡單收拾了些東西,沈淑蘭離開了江家,這個她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家。

    第二天,江震回到家裏,心中還是憤懣不平。

    喚了幾聲沈淑蘭的名字,未有人回答,江震便上樓去看了一眼。

    發現家中像是遭了賊一般,江震心中一驚。

    第一反應是哪夥人又回來了,但而後發現家中並不是遭了賊。

    因爲丟失的都是沈淑蘭的衣物,他的東西都還原封不動的擺在那裏。

    江震不禁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他撥通了沈淑蘭的電話,但卻一直是無人接聽的狀態。

    莫不是這沈淑蘭離家出走了?

    下樓問了下傭人,他們說在昨晚的時候,沈淑蘭就已經離開了。

    江震不由覺得好笑,還真是應了那句話。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枉費他多年對她的寵愛,到如今竟狠心將他拋下。

    江震頹廢的坐在地上,數算他身邊還剩下什麼。

    大女兒不認自己,小女兒被通緝,連妻子都跑路了。

    還真是可悲可泣。

    隔天,又有人來砸門,江震心驚。

    打開門後,瞧見那天來的刀疤臉又找上門來,身邊還壓着沈淑蘭的弟弟沈德。

    刀疤臉看着江震惡狠狠的說道:“這小子手上欠我們可不止之前的幾百萬,他誆騙我們兄弟。現在麻煩你把他欠的賭債還了,若是不還,今日我就直接剁了這狗東西的一條胳膊!”

    沈德聞言嚇壞了,連忙求饒道:“姐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啊,求求你救救我!”

    江震蹙眉,冷聲道:“我救你?我怎麼救你?現在你唯一的姐姐都不要你了,我還拿什麼救你?我告訴你們,識相的話,趕緊帶着你的人從我這離開,否則的話,我就報警了!”

    話落,一個小弟上前嘲諷道:“報警?好啊,這正和我們的意思,讓警察來看看這小子在我們這裏究竟借了多少錢。也讓警察來評評理,欠債還錢,沒錢拿命來抵!”

    說着還掐住了江震的衣襟,惡狠狠的模樣。

    由於昨晚一夜未睡,至今也沒有喫飯,江震的腦子不禁有一陣的暈眩。

    被人掐住脖領,更是連站都站不穩。

    小弟瞧他這副模樣,以爲他是裝的,直接一拳打在江震的嘴角,頓時有血跡流出。

    “老不死的,少給我在這裝可憐,你今天要是交不出錢來,休怪我們不客氣!”

    江震被打的踉蹌,眼前一陣漆黑,他晃了晃,才緩過來。

    看着面前猙獰的臉色,絲毫不畏懼的說道:“我說過我不會拿一分錢,你們要是想要錢的話,就把我殺了吧。”

    說完便閉上了眼睛,那小弟氣不打一處來,剛想再做些什麼,刀疤臉發聲,小弟立馬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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