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異國他鄉,如果出了什麼事情,就沒有在國內這麼容易解決了。
看着江瑟瑟眸光中的擔憂,靳封臣一把將她摟入懷裏,輕聲安慰道:“別擔心,我不會有事的。”
一邊說一邊像是哄小孩似的輕輕地拍着她的後背。
江瑟瑟將信將疑,緊緊圈住他的腰,悶聲道:“那你要小心一點,一定要平安回來……”
夜晚的時間似乎格外短暫,江瑟瑟主動爲靳封臣收拾了行李,幾乎事無鉅細。
靳封臣看着她忙碌的身影,既不捨又心疼,“別忙了,我待會兒自己收拾就好。”
江瑟瑟的背影微微僵了僵,而後才從衣櫃裏拿出一件襯衫,轉頭說道:“我樂意幫你收拾,不可以嗎?”
她話音剛落,看見靳封臣挑眉笑了。
“有什麼好笑的?”江瑟瑟有些疑惑。
隨後,靳封臣脣邊噙着一抹笑意,“我是高興,我的老婆這麼賢惠,真是撿到寶了。”
“油嘴滑舌的……”江瑟瑟說着,吐了一口氣,沉默下來。
“怎麼了?”靳封臣見她心情有些低落,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臉頰。
江瑟瑟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呢.喃道:“你到了意大利一定要好好的,我,還有孩子都在等着你。”
靳封臣俯身凝視着她,溫熱乾燥的手指撫上她的頭頂,綿長繾綣的呼吸盡數噴灑在她臉上。
“我會的,放心吧。”靳封臣把身前的小女人一把打橫抱起,大步走到牀邊,輕輕地將她放在了牀上。
窗外月朗風清,室內只有兩道呼吸聲交.纏在一起。
等到江瑟瑟再醒過來時,她的身旁早已經沒了溫度,望着牀側,她不知道自己心裏是什麼感覺。
彷彿是空了一塊似的,空蕩蕩的沒有着落。
她愣了愣,不捨地將頭埋進了被子裏,嗅着屬於男人的氣息,似乎他還在身邊一樣。
原來,靳封臣的離開會讓她這麼不習慣?
直到他離開,才突然發覺自己早就把他看的比想象中更加重要。
另外一邊,經過了十幾個小時的航程後,靳封臣一行人,纔到達了意大利的機場。
靳封臣帶的人不多,他一身黑色的風衣,看起來利落又瀟灑。
兩邊是隨行的保鏢,緊跟在他身邊的人,則是顧念。
而就在不遠處,早早的就有人過來準備接機了。
隨着兩方的人距離拉近,沒一會兒,靳封臣便看到了方亦銘。
方亦銘也今天才到,只是比靳封臣要早到幾個小時,他要拿出誠意,只能儘早等在這裏。
他這次的主要任務,是送藥材過來給靳封臣。
雙方一番寒暄之後,靳封臣和方亦銘上了同一輛車。
他們還有不少事情需要溝通。
方亦銘和靳封臣一同坐在後排,方亦銘偏頭看了看身旁衿貴的男人,渾然天成的氣場叫人不敢輕易逾越。
他居然有些緊張的感覺,斂了斂神,纔開口問道:“靳總,不知道那麼多藥材,你打算放在哪裏?”
靳封臣擡眼看着方亦銘,一雙眸子漆黑,薄脣輕啓,“這個不用擔心,我會找人處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