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玉清冷的嗓音響起,“目前最重要的,就是要嚴格檢查她的飲食,這次已經暈倒,她的身體恐怕再難經受第二次傷害。”
靳封臣薄脣緊抿,嗓音像是被砂礫打磨過,“我會看好她的,只求你們能儘快研究出可以醫治她的辦法。”
莫邪急忙保證,“那是自然,少夫人的病情,我們不敢怠慢,請少爺放心。”
“她還有多久可以醒來?”
靳封臣雙臂撐着牀沿,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江瑟瑟。
“她的心跳在正常範圍之內,如果你要她即刻醒來,需要一些刺激就可以做到,至於藥物刺激,還是避開爲好。”
莫邪要去準備,靳封臣擺擺手急忙制止。
“既然無礙,還是等她的身體自然恢復吧。”
話落,靳封臣眼中的陰鷙越發明顯,瑟瑟此次出事,定和那傅經雲脫不了干係!
他從小就展現出了在醫學上的驚人天賦,求學時更是致力於醫學研究,能做出這種藥物的也只有他了。
昨晚江瑟瑟說要去見傅家人,他竟然一時心軟沒有多想……
以傅經雲的能力,他想對瑟瑟做點什麼簡直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
此時的靳封臣後悔萬分,心中狠聲默唸一個名字,傅經雲!
伸手狠狠砸上一旁的櫃子,手背上傳來的劇痛仍然無法掩蓋他對江瑟瑟的心疼。
如果自己昨晚能跟着一起去,那麼她就不會無端的遭受這麼多痛苦……
他幽深的雙眼滿是憤怒與仇恨,恨不得將那個人千刀萬剮。
“可以幫我照看她一下麼?”
“少爺放心,少夫人在我們這裏,不會再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看着靳封臣眼中的恨意,莫邪不由得爲傅經雲捏了一把冷汗。
莫邪和寒玉在實驗室,而手術室和實驗室之間連通着一塊透明的玻璃,是爲了隨時檢測病人的變化專門設計的。
得到莫邪的保證之後,靳封臣開着車子駛離了研究所。
車速開到最快,徑直前往傅氏酒莊。
這個時間傅經雲一定在工作,必須問他要到解藥。
很快,一輛黑色的邁巴赫一個急剎在傅氏酒莊門口急速停下。
男人神色冷沉的下車,“砰”的一聲甩上車門,邁着大步走進傅氏酒莊。
“先生您好,請問您要……”
“讓開。”
靳封臣面色陰沉,聲音極淡,卻讓人忍不住膽寒。
前臺愣了一下,見情況不妙,連忙叫保安過來攔住。
但這些人根本不是靳封臣的對手,幾下之後,就橫七豎八就躺在了地面。
很快,靳封臣便用力推開傅經雲辦公室的門,闊步走了進去,眸光像淬了冰一般冷,周身散發着嗜血的戾氣。
傅經雲剛看清來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拳頭就朝他的臉狠狠砸了過來,疼得他倒吸一口涼氣。
他舔了舔傷處,一股鐵鏽味涌進口腔,他揩掉嘴角滲出來的鮮血,不慌不忙地站起身,看向來勢洶洶的靳封臣。
“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