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人竟還直接跟他說,要自己把江瑟瑟還給他,真是想得美!

    靳封臣嘴角陰鬱的憋着,神色不善。

    不過傅經雲也不是傻子,自然能知道此事不是靳封臣所爲。

    艾德琳向來是一個狡猾的人,不會平白無故出現的。

    兩個同樣高大出色的男人,對視了數秒,最後傅經雲狠狠轉過身,神色不善的看着委委屈屈站在旁邊的女人,冷聲質問:“怎麼回事?”

    艾德琳眼圈微紅,嘴角一撇,哭訴道:“經雲哥哥,你不要怪我,是江瑟瑟聯合這個,這個……”

    她不敢說出靳封臣的名諱,支支吾吾的。

    見她這樣,傅經雲便知這其中有什麼,厲聲喝道:“說實話!”

    艾德琳嚇了一跳,眼淚在眼眶裏打轉,她還從未見過如此兇狠的傅經雲。

    “我,我,我說的都是說話,就是他們,他們仗勢欺人,我就是來看看她……”

    雖說她現在的模樣楚楚可憐,但傅經雲可不會就這麼相信。

    臉上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似笑非笑道:“你看看她?你們什麼交情,你爲什麼要來看她?”

    艾德琳眼神躲閃,支支吾吾道:“就,就之前見過一面的,這不聽說她受傷了,我就……”

    不等她說完,傅經雲便打斷她。

    “你實話告訴我,瑟瑟身上的傷究竟怎麼裂開的?”

    艾德琳直接僵住,訥訥道:“她,是她自己撞到牀頭,然後,然後……”

    可惜,傅經雲已經不再相信她,冷冷道:“滾!”

    “經雲哥哥……”

    艾德琳不敢置信的望着他。

    第一次傅經雲會對她說出如此狠厲的話。

    此前他一直都是文質彬彬的,就算拒絕她的求愛,都是溫和的。

    怎麼如今遇到江瑟瑟後,就變成了這樣?

    “滾,我不想再重複第二遍。”

    傅經雲說着嘴角含着一抹笑容,莫名有些狠厲的意味。

    艾德琳一抖,低下頭,眼裏閃過一抹不甘。

    她還想哀求,可傅經雲看都沒看他,已經走到了門邊。

    靜靜的盯着門板,挺拔的身影如同一杆標槍。

    艾德琳不服氣,可她也沒有辦法,盛怒中的傅經雲,看起來頗不好說話。

    再加上靳封臣一直站在旁邊,強大的威壓令她驚慌。

    最後她只好含恨離開,腳步踉蹌,背影頗爲狼狽。

    與剛來時的囂張形成鮮明的對比。

    艾德琳的眼裏滿是仇恨的意味。

    上一次是因爲靳封臣救了她,這次還是。

    不過下一次她不會再有這麼好的運氣了。

    艾德琳惡狠狠的看了眼病房的位置,隨後踩着高跟鞋離去。

    因爲這次的事情,江瑟瑟的傷口又嚴重了些。

    本來離出院的日子已經近了許多,現在又要重新養傷。

    不過每天甜甜和小寶都會來與江瑟瑟聊天,給她解悶,靳封臣時常也會來。

    在醫院的日子也算不是那麼難熬。

    傅宅。

    傅經雲滿眼疲憊的回到了家中,一天的工作量讓他略顯憔悴。

    換了拖鞋後瞥向坐在沙發上格外沉默的傅母,將公文包放在客廳的椅子上,問道:“媽,你怎麼了?”

    傅母見傅經雲開口詢問,瞪了一眼他後開口道:“我問你,艾德琳是不是去醫院找瑟瑟了?還和她發生了衝突,害得瑟瑟傷口裂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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