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小護士一時間分了神,手上稍稍用了一點力,靳封堯疼得“嗷”的一聲叫了出來。

    靳封臣蹙眉,關切地看了他一眼,視線又落在了他腫脹的小腿上。

    “哥,你可別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可真不習慣。”靳封堯到這個時候,還在耍嘴皮子。

    等到傷口處理完畢,靳封臣耐着性子問醫生:“醫生,你剛纔說要囑咐我什麼?”

    如果不是爲了聽醫生的囑咐,他是絕對不會在這個時候,離開江瑟瑟的病房的。

    “你老婆雖然傷得都不嚴重,但腦袋上失血過多,還是需要在這幾天,多喫點補血的東西。”醫生只以爲他們身邊都有小孩在,還以爲江瑟瑟是靳封臣的老婆。

    靳封臣聽了,也沒有反駁。

    他記下醫生說的,第一時間,聯繫了度假村酒店裏的主廚。

    他讓主廚每天一天三餐,搭配好補血的菜餚套餐,按時送過來。

    “封堯,你先回去,我要留下來照顧瑟瑟。”靳封臣也同樣靳封堯要回去養腿傷,不容商量地把他給趕回了度假村。

    等他回到病房時,小寶趴在病牀前,已經疲累地睡了過去。

    他剛將小寶抱上病牀,靳母的電腦就進來了,靳母急切地問:“封臣,你們怎麼會摔下山去?”

    落山救援的事情鬧得這麼大,消息自然很快傳到了靳母的耳中。

    她只聽說靳封臣他們有人掉下山,又得知靳封臣受傷住院,只以爲是他摔下山。她火急火燎地和靳父趕到了度假村這邊的醫院。

    靳封臣身上的傷口,剛被處理好,看上去面色也很是憔悴。

    靳母心疼又焦急地看着靳封臣,“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好端端的人會弄成這個模樣?”

    靳封臣沒想到他們會這麼快趕過來,見靳父靳母神色匆匆,只好說道:“我身上的都是些小傷,真正摔下山的是瑟瑟。”

    他一番解釋,聽得靳母面上一冷,她怒道:“又是江瑟瑟,這江瑟瑟也還真是害人不淺!”

    又言簡意賅道:“你以後離她遠一點。”

    靳封臣原本就受了傷,身上疼痛難忍,又聽到靳母這樣說,他動了氣,難免扯動傷口。

    見他面色更白了,靳父勸了靳母一句,“你少說幾句。”

    靳父又問靳封臣,“江小姐在哪裏,我們去看看她。”

    “去看她做什麼?封臣受傷,就是被江瑟瑟給害的。”靳母當場翻臉,不肯去看江瑟瑟。

    而靳封臣率先起來,準備離開這間病房。

    靳母嘆了一聲氣,同靳父跟了上去。

    一行人,一走進江瑟瑟的病房,靳母對着才醒來的江瑟瑟,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指責。

    “江小姐,我要求你離開封臣,你這一次可是害他受傷了。你留在他身邊,只能害人害己。”靳母說話刻薄。

    江瑟瑟面色一白,劇烈地咳嗽了起來。

    靳封堯瘸着腿,剛好進來,聽到了靳母的罵聲,他是聽不下去了。

    他將靳母拉到了一旁,一想到蘇輕吟的所作所爲,就覺得蘇輕吟狠毒至極。

    “媽,這我可就不得不說一句公道話了。”靳封堯恨得牙癢癢說道,“害人的是蘇輕吟。要不是蘇輕吟嫉妒心發作,把嫂子給推下山,嫂子和哥,也不會雙雙進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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