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從靳封堯病房那回來,看到江瑟瑟醒着,笑着小跑到病牀前。
小小的他,很是懂事,能夠像模像樣地照顧好她。
他又是替江瑟瑟倒水,又是幫江瑟瑟剝橘子喫。
不過,江瑟瑟才醒來,也喫不進橘子,小寶也不沮喪。
沒過一會兒,小寶又探過腦袋,很是認真地問江瑟瑟:“媽咪,你還痛不痛?”
他也不等江瑟瑟回答,忙又說道:“肯定是疼的,不過,小寶給媽咪吹吹,媽咪就不疼了。”
說着,他就又對着江瑟瑟的傷口,輕輕地吹了起來。
而靳封臣似乎是要和小寶在照顧病人上一絕高低,兩個人鉚足了勁地忙前忙後。
江瑟瑟忍俊不禁,這父子倆也太逗了。
“媽咪,你笑了!”小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更以爲是他吹傷口有效果,萬分自豪地感慨,“看來,還是小寶最厲害了。”
“是是是,有我們小寶的照顧,媽咪的傷早就好了大半了。”她寵溺地看着小寶。
見她真的像是好了很多,靳封臣懸着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坐在她面前,沉重保證:“瑟瑟,你相信我,我以後絕不對不會讓你在我身邊出事。”
江瑟瑟愣住了,靳封臣幾乎不向人輕易許諾,看來這一次,他是真的嚇到了。
她心裏內疚,見他因她擔心,也不好受,“封臣,我沒事了,就是小傷罷了。”
靳封臣剛想要說什麼,就聽小寶望着病房門口叫道:“小叔,你總算來了。”
靳封堯手裏提着廚師做好的補血湯,放到了一旁。
他拿起了勺子,主動要喂她,她卻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靳封堯,彆扭拒絕,“封堯看着呢,像什麼話。”
她已經恢復了不少,相信已經有力氣自己拿勺子喝湯了。
“不行。”要是再向上次那樣打翻了,就太危險了。
這湯滾燙滾燙的,與之前的溫開水,根本就不能相同並論。
靳封臣態度堅決,江瑟瑟也不再堅持。
倒是靳封堯看着他們兩個當着他的面大秀恩愛,不由咂舌,“你們這是在欺負單身狗,狗眼都快要被閃瞎了!”
聽他將自己比作是狗,江瑟瑟差點沒把剛剛喝下去的湯給噴出來。
這時,一陣突兀的鈴聲,響了起來。
靳封臣垂眼一看,並不打算理會。
而在這個角度,靳封堯一瞥眼,就看到了來電顯示,見靳封臣沒反應,他還想說些什麼。
但沉思一向,他又選擇保持緘默。
電話響了很久,倒是消停了一會兒,但對方似乎不依不饒地繼續打着。
江瑟瑟見靳封臣沉着面孔,也沒說什麼。
當鈴聲再一次響起來時,卻不是蘇父打來的了,而是靳父。
靳封臣瞥了一眼,眉頭一皺。
“封臣,你還是接吧,萬一要是有什麼急事呢。”江瑟瑟從他手中拿過碗,讓他出去接電話。
靳封臣索性起身到走廊上,纔剛接起電話,靳父質問的話傳了過來,“封臣,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說,爲什麼要對蘇氏動手?”
聽靳父這麼一說,靳封臣眉頭皺的更緊的,他早就猜到靳父這通電話爲的是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