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母這是真生氣了,其實在場幾人,又有誰不生氣的?

    靳封堯抓着手機,氣哼哼的跟網上那些人互懟。

    “你知道真相嗎,不怕到時候臉被打腫。”

    “呵呵,你生不出這麼優秀的兒子,不代表別人也生不出。”

    “檸檬精,你可真夠酸的,快閉嘴積點德吧。”

    “草,你腦子有毛病吧,這麼說一個幾歲的孩子。”

    “氣死我了!”靳封堯將手機一摔,四仰八叉的倒在椅背上,大叫一聲,“哪個王八蛋,敢不敢正面來槓,就知道玩陰的!”

    喫完早餐,靳封臣三人照常去公司,路上,車子剛開到公司門口,便見到一大羣人圍在那裏,還都扛着長槍短炮,虎視眈眈。

    靳封臣冷冷的看着那些人,來的正好,省得他自己去聯繫媒體了。靳封臣推門下車,一羣人一窩蜂圍了過來。

    “靳總,請問,你怎麼看待你兒子買冠軍這件事?”

    “靳封臣,天才人設真的那麼重要嗎?”

    “靳先生,請給我們一個解釋,社會需要正能量,而不是這種依靠權勢和金錢的負能量。”

    一個個問題拋過來,每個人都想讓靳封臣先回答自己的,每個人也都想搶到頭條,故而不要命的往裏擠。

    江瑟瑟和靳封堯慢他一步下車,兩人剛一出來,立即也有人朝着江瑟瑟涌過來。

    靳封臣眼神冷冷一掃,生生將那人震得後退了兩步,不敢再靠前,靳封臣和靳封堯將江瑟瑟護在身後,兩兄弟如出一轍的俊美面容,此刻如出一轍的冰冷。

    騷動的人羣莫名的安靜了下來。

    無人敢再靠近,但又不捨得離開,只遠遠的等待着。

    靳封臣一一看過去,被他視線掃到的人,後背不由一寒,只覺彷彿被一條毒蛇盯上。

    終於,靳封臣緩緩開口:“第一,我兒子的冠軍,是靠自己的能力得來的,第二,我會追究謠言的源頭,各位自重。”

    衆記者面面相覷,就這樣?靳總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酷。

    忽然,一個聲音從人羣中傳出來:“你說是謠言就是謠言,沒有證據怎麼讓人相信,反正我是不信的,你們信嗎。”

    衆人保持了沉默,他們不信,但也不敢當着靳封臣的面說,一時現場安靜無比。

    那記者估計是個愣頭青,見沒人附和他,氣哼哼地道:“你們心裏肯定也是不相信的,否則怎麼會來這裏?”

    此言一出,嘩的一下,他身邊的人朝兩邊退去,只留下一個不足一米七的瘦弱男人孤零零的站着。

    他這時候也不能離開,不然就太慫了,只能咬牙堅持下去,破罐子破摔道:“靳總,我們只是想要一個真相,您說令公子的冠軍不是買的,那麼好,您能提供證據嗎?”

    靳封臣輕飄飄的掃了他一眼,意外的沒有發火,淡淡道:“我兒子是李厚德的關門弟子,這個證據夠了嗎?”

    青年一臉茫然,他不知道李厚德是誰,但人羣中有人知道。

    李厚德啊,那可是書法界最德高望重的大儒啊,一幅字畫曾經賣到八位數!

    不過,這位大師不是早就收山了,沒想到還收了個關門弟子。

    衆人面面相覷,若真是李厚德的弟子,拿個兒童組的冠軍,那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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