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江震不停的點着頭。

    他哪敢再說謊啊,除非命不要了。

    “當年瑟瑟母親病重,需要一大筆錢,瑟瑟找我要,我沒給,她沒有辦法只能出賣自己,去給人做代孕。”

    原來這纔是真相。

    靳封堯很是震驚。

    當年嫂子得多無助,纔會做出那樣的選擇。

    這也說明江震這個當父親的有多畜生。

    不!

    連畜生都不如!

    也難怪嫂子和江家的關係那麼差,這要是換了他,絕對鬧得江家不得安寧。

    靳封堯越想越生氣,一個箭步上前,掄起拳頭砸向江震。

    江震摔了個四腳朝天。

    “哎呦喂,疼死了,疼死了!”江震哀嚎着。

    靳封堯轉了轉手腕,嗤笑了聲,“疼?你再疼也抵消不了我嫂子當年受的委屈!”

    一想到嫂子一個女孩子被逼到那種絕望的地步,怒火就“噌噌”的往上漲,他忍不住上前踹了江震一腳。

    江震疼得齜牙咧嘴的,“二少,你饒了我吧。”

    靳封堯覺得這事必須馬上告訴他哥,他轉頭對保鏢說:“好好教訓他一頓,再送他回家。”

    “是。”

    聞言,江震臉色瞬間慘白如紙,趕緊求饒:“二少,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吧。”

    靳封堯置若罔聞,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兩個保鏢交換了個眼色,然後靠近江震,偌大的房間裏響起慘烈的哀嚎聲。

    ……

    “哥,我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告訴你。你在哪裏?我過去找你。”

    靳封堯邊開車,邊打電話給靳封臣。

    “家裏。”手機那邊的靳封臣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好,我現在就過去。”

    靳封堯掛掉電話,把手機扔在副駕駛座,然後打着方向盤掉了個頭,朝靳家別墅迅速駛去。

    靳封臣打開手機相冊,裏面有着前些日子他和瑟瑟帶小寶出去玩照的照片。

    照片裏,瑟瑟和小寶笑得眼睛都快看不見了。

    心,不由得一陣發疼。

    瑟瑟,你究竟在哪裏?

    “哥,我知道當年是怎麼回事了。”

    靳封堯一見到靳封臣,就着急的說道。

    接着,他把從江震那裏得知的真相盡數告訴了靳封臣。

    靳封臣聽完,心裏受到了很大的震撼,連指尖都忍不住的顫抖。

    他本就不介意江瑟瑟的過去,現在知道了真相,對江瑟瑟更是心疼。

    “她怎麼那麼傻?”靳封臣閉上眼,嘴角泛着苦澀的笑。

    肺部好像被紮了什麼東西,呼吸時,有點疼。

    就因爲這件事,她自卑了,她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了,所以選擇離開。

    可她也是受害者,不是嗎?

    靳封臣後悔了。

    後悔自己爲什麼不把事情調查清楚,自以爲的尊重她,卻在事情曝光後,讓她一個人去承擔,去面對。

    他可真是個混蛋!

    將他臉上流露出來的悔恨看在眼裏,靳封堯心裏也很不好受。

    “哥,你也別自責了,我們誰也沒想到真相會是這樣的。”

    說到這裏,靳封堯冷冷哼了聲,義憤填膺的罵道:“這都要怪江家,怪江震那隻老狐狸,如果當年他願意拿錢給嫂子,嫂子至於被逼到那個地步嗎?”

    “都說虎毒不食子,我看江震連畜生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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