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吻到她透不過氣來,靳封臣才意猶未盡的放過她。

    臉頰因爲親吻而呈現一片紅暈,卻還是掩蓋不住她蒼白的臉色。

    將她耳邊的碎髮捋到而後,靳封臣輕聲詢問道:“這幾天,你都遇到了些什麼事情?”

    江瑟瑟聞言,臉色黯淡下來。

    這幾天的經歷於她是場噩夢,傅經雲的變化更讓她不想去回憶。

    注意到她眼中的情緒,靳封臣的大手落在她的後背,忍不住把她擁入懷中,一下一下地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撫她。

    “我被傅經雲帶到米蘭,他說要給我治病,把我關進了一間房子,派人盯着我,後來……又換到一幢別墅。”

    那段封閉的時間裏,空曠的房子裏整日整日的只有她一個人,時不時進來的傭人都是用冷冷的眼神盯着她,怕她逃跑或自殺。

    無盡的等待和被囚禁的恐慌,讓她連晚上睡覺都不敢關燈,連窗外的風聲都能讓她瞬間驚醒。

    江瑟瑟頓了頓,吸了吸有些發酸的鼻子,聲音終於不再顫抖,“最後我找機會逃了出來,路上遇到好心人,把我帶到了這間酒店裏。”

    她雙眸中不知覺地流露出了後怕,溼溼的眼睛像是小鹿一般惹人心疼。

    靳封臣幾乎能想象得到,她爲了逃離傅經雲的監控,最近是過着怎樣心驚膽戰的日子。

    頓時眉頭緊緊皺起,心中也有慶幸,好在自己早一步趕來了。

    若是被傅經雲或者伯格連提前找到,不知道還要喫多少苦。

    回想起前幾日的經歷,江瑟瑟的心底泛起了絲絲寒意,幸好,男人的胸膛很是溫暖,一點一點地驅散了她所有的恐懼。

    “那你可有注意到,傅經雲這幾天有沒有接觸什麼人?”靳封臣依舊輕輕拍着她的後背,出聲詢問道。

    江瑟瑟遲疑半晌,努力的想了想,輕輕的搖了搖頭。

    江瑟瑟的情緒此時也已經調整過來了,從男人懷中出來,見他眉心緊蹙,關切地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話落,擡起手溫柔地撫平他眉間的褶皺。

    看着她望向自己的眼睛裏滿是柔情,靳封臣反應過來,撫了撫她柔滑的秀髮。

    “沒什麼,在想一些小事,無關緊要。”

    說完他的視線下移,注意到她小腿處的傷口,靳封臣倏然蹲下身子,輕輕觸碰她的小腿肌.膚,“怎麼受傷了,疼嗎?”

    平日冷淡的眉眼,現在全然是緊張之色。

    “一點小傷,不疼,就是被擦傷了一下,現在已經沒事了。”

    說着她便將小腿向後縮了縮,她不想讓靳封臣擔心。

    但移動的時候,似是扯動了傷口,江瑟瑟輕輕“嘶”了一聲。

    “這哪裏是不疼?”

    靳封臣作勢要抓住她的腳踝,想仔細查看還有沒有其他傷痕。

    見狀,江瑟瑟臉上升騰起兩片紅雲,有些不好意思的微微垂下眸子,嫩白的小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就是摔倒擦破了點皮,不礙事的。”

    短短一句話,落在靳封臣耳朵裏卻是心疼壞了。

    他揉了揉她的腦袋,出聲道:“瑟瑟,此地不宜久留,我們必須馬上離開。”

    “好,我跟你走。”

    靳封臣直接脫下外套披在她身上,半摟半抱的帶着她站起來,拔掉房卡走出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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