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的摔在地上時,靳封臣喫痛的悶哼了聲。

    “封臣!”

    江瑟瑟趕緊爬起來,正要去查看他有沒有受傷,忽然一個驚叫聲在身後響起。

    “二少!”

    江瑟瑟心裏一驚,從靳封臣身上爬起來,趕緊轉頭,只見靳封堯倒在地上,身下有血慢慢滲出來。

    “怎麼回事?”

    江瑟瑟瞪大眼睛,眼裏盛滿了驚惶和無措。

    “瑟瑟。”

    聽到聲音,江瑟瑟回頭。

    “扶我起來。”靳封臣因爲剛纔充當肉墊,摔在堅硬的地面上,還有些沒緩過來。

    江瑟瑟這才反應過來,趕緊扶着他站起來。

    靳封臣牽着她,神色凜冽地走到靳封堯身旁,看着地上的血跡,江瑟瑟下意識的抓緊靳封臣的手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靳封堯被送進了搶救室。

    經過靳封臣的陳述,江瑟瑟才知道原來當時歹徒開着車過來要撞他們。

    是靳封堯衝上來將他們推開了。

    但自己卻躲閃不及,被車蹭倒,也把腿給壓斷了。

    當時她完全處於發懵的狀態,根本不知道發生什麼,也不知道害怕。

    現在聽了靳封臣所說的,她才後怕不已。

    “歹徒呢?”她問。

    “一死三傷,都在醫院,有警察看着。”

    事發時,車速很快,車子在蹭倒靳封堯後,方向偏了,歹徒想打方向盤已經來不及了,直接撞上了路邊的路燈杆。

    司機當場死亡,剩下三個受了輕重不一的傷。

    江瑟瑟不禁一陣唏噓,那個歹徒還想拿着錢逃跑,卻不知道封臣早就和警方安排好了人員,他們根本逃不出錦城。

    “那個男的傷重不重?”江瑟瑟問的是挾持自己的那個歹徒。

    “不重。神智是清醒的。”

    “那他有沒有交代什麼?”江瑟瑟着急的追問。

    她想知道究竟是不是江暖暖要害她。

    看出她的心思,靳封臣沉聲道:“是江暖暖。”

    說不上的感覺涌上心頭,江瑟瑟還是有些寒心,眉眼間缺盡是譏誚之色,“還真是她啊。”

    她慢慢的捏緊手心,面色有些沉凝,到底江暖暖要做多少錯事才肯罷休?

    “她承認了嗎?”

    “還沒找她對峙。”

    江瑟瑟沉默了會兒,然後說:“我和你們一起去。”

    她一定要親耳聽到江暖暖承認自己所做的一切。

    靳封臣點頭,“好。”

    ……

    經過一場幾個小時的手術,靳封堯終於被推出手術室。

    “封堯!”

    靳父靳母還有靳封臣和江瑟瑟都迎了上去。

    “病人麻醉還沒退。”醫生說道。

    “醫生,我兒子怎麼樣?有沒有什麼事?”靳母急切的問。

    “除了腿部受傷,肺部有點小出血,其他地方沒什麼大礙。”

    靳母還是心疼不已,眼淚不停地往下掉。

    江瑟瑟看在眼裏,心裏也堵得慌。

    靳封堯是爲了救他們纔會受傷的,說到底還是因她而起的。

    一想到這個,她就很內疚,也很自責。

    好像她從來都只會給他們添麻煩。

    靳封堯被送到了病房,靳父靳母守在了牀邊。

    江瑟瑟有幾度想開口說點什麼,但看到靳母不停抹着淚,她便沒了勇氣開口。

    “你不用自責。”靳封臣捏了捏她的手心,輕聲在她耳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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