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什麼情況?”蘇輕吟問。

    “已經送到病房了,人還沒醒過來。”

    說到這裏,江暖暖眼裏浮起一絲陰狠,“你說她怎麼就不直接摔死呢?”

    手機那邊的蘇輕吟冷笑了聲,“賤人的命就是硬的。”

    上一次從山下摔下去,也只是受傷,人沒事。

    命真的是夠硬的。

    “現在我們怎麼辦?”江暖暖問。

    “你把通話記錄都刪了,暫時別聯繫我,要是靳家的人找到你,你就說你什麼都不知道。”

    其實這些不用蘇輕吟交代,江暖暖也知道怎麼做。

    她掛了電話,又在馬桶上坐了會兒,才起身開門出去。

    “暖暖,你怎麼上個廁所這麼久?”

    沈淑蘭看她出來,不由得皺起眉問道。

    江暖暖走過去坐在牀沿,看着她,問:“媽,那個賤人怎麼樣了?”

    “還能怎麼樣,孩子沒了,人還在昏迷呢。”

    說到這裏,沈淑蘭不由得笑出聲,“暖暖,你說是不是老天爺也看不過眼,替我們教訓他啊?”

    江暖暖冷哼了聲,“這就是報應。”

    “對,就是報應。”沈淑蘭附和了句。

    一想到那賤人慘兮兮的,沈淑蘭心裏就十分解氣,這幾天的不甘心也算是得到了疏解。

    ……

    手術後,江瑟瑟被送到了病房。

    她的臉色很蒼白,嘴脣也沒有一絲血色,如果不是監測儀上顯示着心跳和血壓,真的會讓人誤以爲她沒了生氣。

    靳封堯站在牀邊,俊臉黑沉得都快滴出墨來。

    據目睹嫂子從樓梯摔下去的人說,有聽見一個男人的聲音,但他們追上去,並沒有看見任何人。

    也就是說這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想害嫂子。

    他第一時間就讓人去查看醫院的監控視頻,但可惜,監控被人動過手腳,除了有看到嫂子進到醫院來,其他的沒有嫂子的任何身影。

    這就證明他想的是正確的。

    有人要害嫂子!

    可究竟是誰呢?

    “二少。”一個男人走進來,來到靳封堯身邊,小聲的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

    靳封堯轉頭,“江暖暖也在這家醫院?”

    “嗯。”男人點頭。

    靳封堯眯起眼,眼底一片深沉,他本來還在奇怪嫂子跑來這家醫院做什麼,現在看來,應該和江暖暖脫不了干係了。

    “她在哪裏?”

    “就在樓下的病房。”

    靳封堯看了眼病牀上戴着氧氣罩的江瑟瑟,劍眉微蹙,他轉頭交代男人,“你在這裏看着,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

    “是。”男人恭敬的低下頭。

    靳封堯轉身大步離開。

    看到靳封堯進來的時候,江暖暖臉上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就掩去,堆起討好的笑容,“二少,您怎麼有時間來看我呢?”

    靳封堯走到她面前,譏諷一笑,“你覺得我是來看你的嗎?”

    江暖暖面色一僵,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那請問二少是有什麼事嗎?”

    “是不是你把我嫂子叫到醫院來的?”

    靳封堯緊緊盯着她,試圖從她臉上看出一絲破綻。

    “嫂子?”江暖暖有些訝異,“你是說姐姐嗎?”

    靳封堯點頭。

    “我沒有叫姐姐來醫院啊。”江暖暖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你應該知道姐姐和我的關係並不好,所以我怎麼可能叫她來醫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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