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司辰心一沉,冷汗從後背沁了出來,看着靳封堯,有些欲言又止,似想確認什麼,卻又沒有勇氣開口。

    靳封堯一眼看出他的想法,忍不住咂嘴道:“姓藍的,我該說你是倒黴呢,還是倒黴呢,我都那麼明確的拒絕跟你合作了,你怎麼就這麼不死心呢,居然動了不該動的人。現在好了,我哥生氣了,所以接下來,不管我對你做什麼,你就乖乖受着吧……因爲,這都是你自找的!”

    說完,靳封堯開始動手了。

    他身手打小就是跟他哥學的,非常不弱,揍人非常有章法。

    藍司辰也註定逃不過這一劫。

    ……

    十分鐘後,靳封堯悠哉悠哉的回到車上,跟他哥邀功,“哥,搞定了。”

    “開車。”

    靳封臣頭都沒擡一下,沉聲命令,目光卻緊鎖在懷中女孩的身上。

    此時,她正在昏睡,神情看起來非常安寧,海藻般的長髮柔軟地披在肩頭,精巧的五官美得畫筆難描,臉上不施任何粉黛,脣紅齒白的模樣,看起來簡單清爽,如出水芙蓉般,異常的美好乖巧,讓人心中陡然升起一股保護欲。

    靳封臣不由緊緊抱住她,像抱住失而復得的珍寶一般。

    眼見着那輛邁巴赫消失在夜色中,江暖暖才從震驚中緩過神來。

    她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幾乎要被嫉妒衝昏頭腦。

    江瑟瑟那賤人,居然認識靳家的人!

    她憑什麼?

    她一個給別人生過孩子的女人,究竟是憑什麼?

    還有那靳封臣,是眼瞎了嗎,爲什麼要以那種姿態護着一個骯髒的女人?

    江暖暖百思不得其解,甚至忘記去理會陷入昏迷的藍司辰,腦中全是江瑟瑟被靳封臣護着離開的畫面。

    ……

    江瑟瑟根本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只知道醒來時,自己躺在一個陌生的房間。

    她驚得坐起身,環顧四周。

    這時,旁邊一團毛茸茸的糰子,在她身上蹭了一下。

    定睛一看,才發現是穿着奶牛睡衣的小寶。

    她頓時鬆了口氣,伸手揉他熟睡的臉蛋。

    靳封臣正好從外面走進來,看到她醒了,連忙走過來,問,“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江瑟瑟摸了摸後脖子,應道:“這裏有點兒疼,不過不嚴重……”這會兒,她記憶差不多全部回籠,記起自己昏迷前的事,眸色微沉,問道:“我……是怎麼來這裏的?”

    靳封臣眼神透着冰冷,道:“我去的時候,正好遇見藍司辰要帶你走。”

    江瑟瑟點了點頭,道:“謝謝了。”

    靳封臣搖頭,繞到她身後,輕輕揉-捏她的後勁。

    江瑟瑟下意識躲了一下,卻被男人一下握住肩膀,“別動,我幫你揉一下,會舒服一些。”

    江瑟瑟本想說不用麻煩了,可男人那微涼的指尖,以及適中的手感,卻捏得她舒爽得幾乎想要呻–吟出聲。

    她緩緩舒了口氣,默默感受他的力道。

    不輕不重,彷彿帶着電,酥酥麻麻的感覺,人也跟着放鬆了很多。

    江瑟瑟突然莫名感到有些鼻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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