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臣被逗笑了,乾脆在她臉上親了一口,然後道:“婚都求了,你戒指都收了,現在想賴賬?那可不行,做了我靳封臣的老婆就跑不掉了。”

    他一口一個老婆,說的江瑟瑟反而不好意思起來,臉立馬就紅了,更是襯得她整個人含苞待放一樣。

    靳封臣努力抑制住自己異樣的想法,然後輕咳了一聲,“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要不要陪我去?”

    說完他又想了想,這才接着道:“如果你不想去的話,我就在那邊露個臉回來,然後陪你,也不是什麼大事,不想去就不去吧。”

    畢竟藍司辰這個人身份太尷尬,是江瑟瑟的前未婚夫,又是江暖暖的前男友,還吞併了江氏的財產,跟江家可以說是怎麼也扯不清楚的了。

    其實靳封臣問一下也無可厚非,畢竟因爲那個人身份特殊,萬一江瑟瑟不同意出席,他到時候強行帶着,反而是不尊重她了。

    而如果不問,乾脆自己去了,又顯得有點做賊心虛似的,到時候只怕風言風語傳的更厲害。

    其實江瑟瑟對這場婚禮實在是沒什麼興趣,藍司辰這個人的醜惡嘴臉她是知道的。

    一想到他還要裝作正人君子出現在衆人面前,她就覺得一陣噁心。

    不過……如果不去的話,到時候靳封臣肯定又會胡思亂想,別到時候什麼餘情未了的想法都冒出來,那可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更何況,到時候媒體肯定會關注到靳封臣,一旦那些人把有些前塵舊事翻出來,就成了靳封臣的未婚妻對藍司辰餘情未了不敢面對了。

    現在這些無良媒體,爲了錢什麼事做不出來,一想到這裏,江瑟瑟就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似乎是感受到了江瑟瑟的異樣,靳封臣連忙道:“怎麼了?是太冷了嗎?”

    總不能說自己是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於是江瑟瑟只好有點不好意思地點了點頭。

    靳封臣一言不發,趕緊鬆開她,把自己身上的外套脫給她裹好,然後又去倒了杯熱水過來。

    他還特地吹了吹,又用自己的嘴巴去碰了碰,確定不燙了,這才遞過來給江瑟瑟,“趕緊趁熱喝了吧,喝了之後也能緩一緩。”

    看到他這麼貼心而又無微不至地照顧着自己,江瑟瑟覺得這杯熱水就算不喝,心裏也是暖暖的了。

    她一邊喝水,一邊道:“一想到是藍司辰的婚禮,其實我是有點不想去的,倒不是爲別的,而且他這個人的行徑實在是太卑鄙了。

    可是……我都很少和你出席一些重大場合,我想這一次如果去的話,那就算是正大光明挽着你的手出現了。

    所以……這次我還是想去。”

    說完她也突然想到一個問題,算起來,這一次自己就算是帶着現任,去參加前任的婚禮了,聽起來似乎還有一點兒魔幻。

    雖然靳封臣仍然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可是江瑟瑟很明顯的感覺到,他的心情比剛剛好了很多,周遭的空氣看起來都溫柔了起來。

    江瑟瑟啞然失笑,果然是男人心,海底針,原本他自己都說了不去也不要緊,可是現在看他的表情,似乎又不是如此。

    這瓶陳年老醋,看樣子靳封臣還喝的很合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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