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兒子享受更好的教育環境,你這麼努力賺錢,應該也是想給你兒子一個良好的生活。只要你說出背後主使,這些條件我都可以滿足你。”

    說完靳封臣就坐回了原來的位子上,目光猶如鷹隼般盯着女人。

    被靳封臣如此注視着,女人的額頭上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我只給你五分鐘考慮時間,現在開始計時。”

    靳封臣不疾不徐地將手錶扣在了桌子上,偌大的空間內,頓時只有指針滴答的聲音,和女人亂了節拍的呼吸聲。

    靳封臣開出的條件很誘人,說實話女人真的心動了。

    但想到之前那個人的警告,她又遲疑了。

    不過,她掙扎了一番,還是妥協了,雙手扣在椅子上,一字一句道:“我說,我都說。”

    “但你的話真的當真嗎?送我兒子去外國讀書?”女人將信將疑的看着靳封臣。

    見她準備鬆口,靳封臣淡淡說道:“放心,我從不說謊。”

    “我記得當天好像是有個女人上門,說要我幫她辦一件事,事成之後會給我一筆錢,但我不知道她叫什麼。

    先給了我一筆錢,接着就給了我你妻子的照片,只要讓她受傷,傷得越重越好,剩下的事情不用我管,我知道的就這些。”

    女人的話其實也沒有什麼實在的意義,這些靳封臣都有想過。

    無非就是有人想要江瑟瑟的命而已,重要的是這個人是誰。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沒有說出真相,靳封臣蹙眉,從懷中掏出一張卡擺在桌子上。

    “這張卡里有五十萬,只要你提出那個女人的長相,這些錢就都是你的,這個數字可能是你工作一輩子都無法企及的。”

    女人望着桌子上的銀行卡嚥了咽口水,沉思了一會,接着開口說道:“那個女人找上我的時候裝扮的很嚴實。我不記得她的長相,個頭大概一米六左右,有些輕微駝背,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女人所說的長相在人羣中最普遍不過了,根本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描述。

    靳封臣有些不耐煩,“你最好說點有營養的,我的耐心有限,若是再說不出,我不能保證你兒子的安全。”

    瞧見靳封臣真的動怒,女人便開始認真的回想。

    半晌之後,她猛地想起什麼,“我們當時見面是在咖啡廳裏,那裏應該會有監控,大概能錄下什麼線索。”

    靳封臣看了她一眼,雖然不是很確信,但是這個時候他也沒有別的辦法,只能選擇半信半疑了。

    那女人卻是看着她,一副認真的樣子,好像並沒有作假一樣。

    靳封臣只好道:“既然這樣,我會去確認,如果沒錯的話,我就會徹底兌現承諾,什麼也少不了你的。”

    他說的面無表情,雖然是承諾,可是用他的語氣說出來,好像就只是冷冰冰的字砸在心上一樣。

    那女人被他的樣子嚇到,怯生生的看着旁邊。

    和那個時候拿着刀對準江瑟瑟的模樣比起來,簡直是判若兩人。

    靳封臣對她什麼樣子並不感興趣,他現在只想抓住幕後主使,讓江瑟瑟安心。

    所以他說完這話,直接就離開了。

    出來之後,靳封臣直接對着顧念冷聲道:“那女人說了她和幕後主使是在咖啡廳見面的,我一會把咖啡廳地址發給你,你去調一下監控,然後告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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