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幫人實在是太危險了,自己只是被他們綁架了一次,到現在都還有陰影。

    “怎麼了?”察覺到了江瑟瑟的異樣,靳封臣連忙問道。

    雖然不想讓靳封臣擔心,可是江瑟瑟也明白,什麼事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只好實話實說。

    “我只是覺得,不是他們興許對於我們來說還是好事,畢竟那些人實力太強悍了,短時間內咱們還動不了他們。”

    這話倒是不假,可是此刻在靳封臣心裏,已經埋下了一顆要爲她剷除所有危險的種子。

    他看着面前這個在自己心尖上的人,想到近來的所有遭遇,不由得又是一陣心疼。

    他柔聲道:“放心吧,不會有事的,我會盡快找到兇手的。哪怕是上次那幫人,我也會盡快解決掉的。”

    這時候的江瑟瑟,只是點了點頭,並沒有注意到靳封臣細微的表情變化。

    過了一會兒,她才愧疚地說道:“雖然我沒什麼事,可是封堯這一次又被我連累了。

    他原本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過段日子就可以出院了的,可是現在情況又加重了。”

    一想到那天靳封堯拖着一條斷腿奮力拉住自己的樣子,她就覺得很感動。

    只不過更多的是愧疚,畢竟如果不是自己,他現在就不用那麼痛苦了。

    靳封臣摟住了她的肩,寬慰道:“都是一家人,封堯也知道你對我的重要性,纔會拼了命去救。”

    對於靳封堯,其實他也是有點虧欠的,畢竟很多次都是他身先士卒,受了那麼多次傷。

    而自己作爲哥哥,卻通常只是做着些善後的事情,說起來都十分慚愧。

    可是他也明白,如果現在受傷的是自己,此刻的靳封堯心情只怕和他一樣,畢竟親兄弟的感情也彌足珍貴。

    江瑟瑟在他懷裏探出頭,輕聲道:“我明白,還有青宛,這次要不是她,恐怕我早就……”

    早就屍骨無存了。

    只是她這句話還沒有說出口,就被靳封臣用指腹堵住了嘴巴。

    這樣不吉利的話,他可不准她說。

    江瑟瑟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緘口不言,還一臉委屈地看着他。

    她這副模樣,簡直讓靳封臣心都要化了,當即不忍心再責備了。

    江瑟瑟看了看時間,笑笑,“好啦,也不早了,你快點去睡吧,明天還要早起上班。我也該睡了,明天早上做點早餐給封堯送過去。”

    待靳封臣點了頭之後,她又對着小寶道:“小寶,我們去睡覺啦,明天再畫吧。”

    小寶卻是撇了撇嘴:“我要爹地媽咪一起講故事才睡。”

    夫妻倆相視一笑,然後異口同聲道:“好。”

    與此同時,靳封堯正躺在醫院的病牀上,百無聊賴拿着手機轉圈圈玩。

    這些日子他一直就這麼躺着,腿傷的這麼嚴重,根本哪兒也去不了,只能每天躺在房裏玩手機。

    於是他把所有能玩的遊戲都玩了一遍,很多都打到了國服的位置,實在連玩的樂趣都沒有了,今天都快發了一天呆了。

    醫生敲了敲門,走過來給他換藥,他擡起頭,看了看醫生,疑惑道:“宋青宛呢?”

    醫生盯着自己手上的藥,頭也不擡道:“她應該下班了,而且我現在需要檢查一下你的傷口,考慮要不要換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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