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賤兮兮的模樣讓宋青宛氣不打一處來,可是心裏頭還是生怕他疼着似的。

    用了給普通病人上藥兩倍的小心,輕輕地給他上藥。

    饒是如此,靳封堯還是疼的齜牙咧嘴的,讓宋青宛真是一點法子也沒有,最後只能一邊上藥,一邊輕輕地吹,儘量減輕疼痛。

    結果,靳封堯卻還是在那裏嗷嗷叫,“好疼啊,怎麼當時沒什麼感覺,現在就跟抽皮拔筋似的。”

    宋青宛只好把作爲護士的職業道德拿出來,好脾氣地囑咐道:“知道就好,最近啊,你不要做太激烈的運動纔行。萬一傷口撕裂,這種痛你還需要再經歷一遍。”

    靳封堯聽的直打哆嗦,一臉戒備道:“這麼慘。不過說起來啊,最近我好像還真是命運多舛,在這醫院裏躺的都要發黴了。”

    雖然這是事實,可是宋青宛心裏卻有一點竊喜,轉念,發現這樣不太道德,這才道:“那你就好好養傷吧,等傷養好了,你也就不用再在這裏待着了。”

    靳二少直哼哼,嘴裏發出些紈絝子弟的論調,“唉,只想快點好起來,我好想念那些玩過的夜場,還有好兄弟,以及漂亮可愛的妹子啊。”

    想起這些,他還忍不住咂咂嘴,似乎是有多向往一般。

    宋青宛沒好氣地道:“那也沒辦法,你現在這副樣子,哪裏也去不了,只能安安心心養着,等養好了再出去玩吧。”

    她會這樣說,全是因爲昨天自己逞一時嘴快,後來回去反思了好久的結果。

    可是今天她聽見這樣的論調,還是心裏泛酸,有些不自在。

    這樣想着,她的手就有點不自覺地故意按了下他的傷口,於是,靳二少再一次慘叫起來。

    “啊!宋青宛你能不能輕點啊,我都說了我怕疼的!”

    宋青宛哪裏料到自己居然把心裏想的就這麼做出來了,趕緊死馬當活馬醫,胡亂擦兩下,就匆匆逃出去了。

    看着肇事者已經逃走了,靳封堯也只好自己艱難地把紗布蓋上。

    過了一會兒,就響起來敲門的聲音。

    靳封堯還只當是宋青宛過來,一臉沒好氣地道:“趕緊進來吧。”

    可是當他看到是江瑟瑟拎着些喫的過來,立馬變了臉色,一臉諂媚道:“嫂子今天給我帶了什麼好喫的啊?”

    就在這時候,靳封臣推門而入,看到他的樣子,忍不住打趣道:“看樣子宋小姐這是把你嘴給養叼了啊,我們才進來就要好喫的。”

    說完靳封堯腦海裏又浮現出宋青宛落荒而逃的樣子,沒好氣地搖了搖頭。

    靳封臣和江瑟瑟相視一笑,心裏已經明白了。

    靳封堯自顧自打開飯盒,看到裏面的好喫的,忍不住稱讚道:“嫂子對我可真好,帶了這麼多好喫的。”

    江瑟瑟忙道:“可別了,我還給青宛帶了的,你喊她過來一起喫吧。”

    一邊的靳封臣看到他這副樣子,就知道他沒什麼大事,趕緊拉着江瑟瑟道:“瑟瑟,我看他小日子挺滋潤的,我們就不打擾了吧。”

    說完就又寒暄了幾句,兩夫妻這才離開。

    到了公司裏面,江瑟瑟照例去了部門,而靳封臣則直接進了辦公室。

    一走進辦公室,助理就過來跟靳封臣彙報道:“少爺,那個女的已經逃了,不過我們還是追到了一點信息,相信很快就會找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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