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江震的聲音,沈淑蘭更是委屈不已,開始訴說自己今天的遭遇,添油加醋又說了一番,將自己說的無比可憐。

    “竟然有這等事?”

    聽到妻子的哭訴,江震有些驚訝,他沒想到江瑟瑟竟然會真的這樣囂張跋扈。

    沈淑蘭現在畢竟還是他的妻子,他自然是向着她的。

    “是啊,老公,你可要替我做主,你說江瑟瑟她強佔你的股份也就罷了,現在還這樣對待我一個長輩,這要傳出去還要我怎麼活啊。”

    說着沈淑蘭哭的更兇了,將楚楚可憐展現到淋漓盡致。

    見江震有些動搖,江暖暖在一旁不禁開始煽風點火。

    “是啊,爸爸,我和媽媽就你一個靠山,現在我們都被別人騎到脖子上欺負了,如果爸爸不能給我們一個說法,那我和媽媽活着還有意思。”

    說完母女倆便抱在一起痛哭。

    一個是跟了自己很久的女人,一個是自己寶貝了多年的女兒,江震看到這幅景象也格外心疼。

    想到自己之前對他們母女二人所說的話,如今也後悔不已。

    嘆了口氣將二人抱在懷裏。

    “我知道你們受了委屈,放心吧,我不會讓她白白欺負你們的,會給你們一個公道。”

    聽着江震的話,母女二人的脣角,不由勾起了一抹極淺的弧度,仔細一看,滿是得逞。

    靳氏集團。

    在知道了遺囑的內容後,江瑟瑟一直被思念籠罩着。

    “封臣,我好想爺爺。”

    看着手上和爺爺的合照,江瑟瑟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這張照片還是她七歲的時候拍的,爺爺抱着她,臉上有着和藹的笑容。

    記得她當時還很調皮,拔下了爺爺的一根鬍子,以往脾氣不好的爺爺,卻未對她說什麼狠話。

    江瑟瑟不禁想起在小的時候,爺爺總會抱着她在搖椅上,給她講故事。

    無論什麼時候爺爺都會護着她,從沒讓她受到一點欺負。

    不過這些現在都只能成爲回憶了。

    本身她對爺爺的思念就很深,如今一來更是加重心中的念情。

    “好了,現在爺爺不在,但是還有我陪在你身邊,我會代替爺爺好好守護你的。”

    見江瑟瑟情緒十分低沉,靳封臣放下手中的工作,好好的安慰她。

    過了一會江瑟瑟才從傷感中走出來,擦了擦臉上的淚水說道:“封臣,你先忙吧,我還是先回去了,在這裏總是打擾你工作。”

    話落,江瑟瑟剛要起身就被靳封臣攔在了懷裏,說道:“回家幹嘛,你不知道我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嗎?”

    “還有什麼事?”江瑟瑟一臉懵的看着靳封臣。

    “那就是領證啊,恐怕我們婚禮現在來不及去辦了,但是我們可以先把證領了。”靳封臣笑着說道。

    江瑟瑟聞言有些猝不及防,不過更多的是震驚,她還是不理解靳封臣話中的意思,怎麼好端端的去打算領證了?

    看着她懵懂的樣子,靳封臣真想將她揉進自己的身體。

    輕颳了下她的鼻尖,靳封臣指着剛纔的那沓資料說道:“你爺爺的遺囑裏寫的很清楚,你要是想繼承他的財產,需要正式結婚,才能算是易主。

    只不過現在時間來不及準備婚禮了,我們只能先在法律上成爲合格夫妻,怎麼,你不願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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