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她實在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關係。
不管靳封臣怎麼做,她都不會插手。
那是她孃家又如何,她根本不想認。
母親如今快醒來,江瑟瑟就有了依靠。
江家就算倒了,與她也沒有一毛錢關係。
江瑟瑟冷漠的想着。
“好。”靳封臣頷首。
翌日,太陽高高掛起。
天氣看似很晴朗,卻隱約壓抑着一股子沉悶,彷彿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此時的江家大門口,正慢慢聚集起一夥人。
他們或抄着鐵棍,或咬着長煙倚靠在一旁。
舉手投足間散發着一股渾然天成的痞味。
“大哥,這房子不錯啊!看來這次的冤大頭是個有錢人,我們應該能討錢成功!”
這貨人其中的一個屁顛屁顛地湊過去,討好地對着左臉上長着一道猙獰疤痕的男人說道。
笑得一臉猥瑣。
那人嗤笑,將嘴裏的煙往地上狠狠一丟,啐了口。
鄙夷地說道,“有錢個屁,有錢還欠着不還,當我們喫素的呢,別廢話了,把這門砸開。”
“是,老大!”
那小弟模樣的男子應承地點頭,扭頭對着身後的幾人示意,讓他們去砸門。
得到命令的幾個寸頭,抄起鐵棍便往門上砸。
巨大的響聲驚擾到看院子的傭人,應聲趕過來。
哆哆嗦嗦地看着一羣混混砸開鐵門,害怕不已。
“唉,你們幹嘛呀!你們這是私闖民宅啊,別過來,我,我要報警了……”
“呵,報警?你找死?”
其中一個人拽住看門人的領子,擡手就要往他臉上扇。
江震聞聲趕出來,連忙喝住了他們。
“你們是誰,找錯地方了吧,闖進我家想幹嘛?”
看到院子被這夥人弄得滿地狼藉,江震臉都氣黑了。
但礙於對方人多勢衆,也就沒有輕舉妄動。
刀疤臉推開一衆小弟,吊兒郎當地走上前。
用鼻孔對着江震,粗聲粗氣地說道:“你家?喲,你就是這家的主人啊,認識沈淑蘭嗎?”
江震聽到沈淑蘭的名字,不禁擰了擰眉,沉聲質問。
“她是我妻子,你們找她有什麼事?”
那刀疤臉聞言,嘴角往上一咧,露出猙獰的笑容。
“你老婆啊,呵,那就找對了。”
他大手往後一揮,吩咐手下道:“兄弟們,給我進去砸!今天那娘們不還錢,就把這裏的東西全給我砸光了!”
刀疤臉一聲令下,全部的小弟便擁進了屋子內。
傭人的尖叫聲,物品碎裂的聲音從屋內傳來。
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
江震怒極攻心,慌忙衝進去阻攔。
一進門就看見沈淑蘭在樓梯口邊捂着耳朵尖叫不已。
那夥人見了她,二話不說就把人押了下來。
江震衝上前去,把沈淑蘭拽了過來。
“夠了,你們別再砸了,有什麼事說清楚,我妻子到底怎麼你們了!你們再這樣我可真報警了!”
沈淑蘭此刻已經被嚇壞了,看着這羣人瑟瑟發抖,慌忙躲在江震身後,不敢動彈。
刀疤臉直接坐在沙發上,將嘴中的草葉吐掉,指着江震說道:“報警?你報去啊,你老婆向我們借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