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姑娘留在靳封臣身邊,正好互補,他樂見其成。

    後來聽說江瑟瑟懷孕了,他更是覺得這姑娘對靳家來說是個福星。

    靳封臣想到江瑟瑟,眉眼中霎時覆上了深情,不自覺笑了笑。

    “沒有,她很堅強,我們剛產檢過,寶寶也沒什麼大礙,您不必太掛心。”

    秦老爺子將他的神情盡收眼底,欣慰地點點頭。

    他又道:“你舅舅和表哥過兩天會從軍營回來,你抽空,帶瑟瑟過來。

    大家一起喫頓便飯好了,我也有陣子沒見這丫頭了,想念的打緊。”

    “好的,孫兒記住了。”

    靳封臣聽到舅舅和表哥要回來,也由衷地露出了一抹笑容。

    秦家的男人是各個行業的佼佼者,經常在外面忙碌奔波。

    因而靳封臣也不能常常見到自己的舅舅和表哥。

    他們這次有假期回來,實屬不易。

    二十分鐘後,棋局漸入尾聲。

    關鍵時刻,靳封臣棋錯一招,讓老爺子贏了。

    秦老爺子看出了靳封臣的心不在焉,敲了下他的頭。

    “你這孩子,下期還三心二意。”

    看看外頭的夜色,瞬間明瞭了什麼。

    大掌一揮,對他道:“行了,就不抓着你陪我這糟老頭了,趕緊回去找媳婦孩子吧。”

    靳封臣被戳中心事,面上也依舊沒什麼表情。

    他站起來,朝着老爺子微微頷首。

    “外公再見,您早點休息吧。”

    出來的時候,晚風有些微涼,靳封臣裹緊了衣衫。

    從秦老爺子那裏驅車回到家裏時已經是後半夜了。

    天空露出點魚肚白,灰濛濛的。

    樹林上的鳥兒被他的腳步聲驚醒,站在樹梢吟唱了起來。

    靳封臣眉眼往下一彎,對着樹上揮了揮手,“去!”

    而後輕手輕腳地推門而入。

    臥室裏面,不見江瑟瑟的蹤影,靳封臣絲毫不意外。

    靳封臣到浴室洗了把臉,走到了隔壁的房間。

    輕輕把小寶房間的門打開,在一片漆黑中,他凝眸往牀邊看。

    待瞳眸適應了黑暗後,他瞥見了牀上一大一小的人兒。

    江瑟瑟微蜷縮着身子,懷裏抱着小寶。

    修長的手搭在小寶背部,一看就是哄小寶睡覺的時候,自己也睡着了。

    見狀靳封臣的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走過去先把江瑟瑟的手拉起來,脫離了小寶。

    他俯着身子,小心翼翼地觸碰着江瑟瑟。

    片刻後,將人攔腰抱了起來。

    江瑟瑟在睡夢中察覺到了有人在觸碰她。

    迷迷糊糊地嚶嚀了聲。

    半夢半醒間,嗅到了靳封臣身上淡淡的薄荷清香,緊繃的神經又放鬆了下來。

    “你回來啦……”

    她喃喃地一句,往靳封臣胸膛處蹭了蹭,主動地調整姿勢。

    “嗯。”靳封臣迴應了她一句,眼裏勾起微光。

    把江瑟瑟抱回自己的臥室,穩穩地把人放在一邊。

    而後起身去關門,自己也鑽進了被褥,把人圈在了自己懷裏。

    江瑟瑟枕着靳封臣的胳膊,臉頰剮蹭着他的下巴,意識漸漸回籠。

    她聲音軟糯,問了一句,“你去哪了?”

    其實沒有他抱着睡,江瑟瑟也十分不習慣。

    中途有醒過一次,出去一看,卻發現臥室和書房都沒有他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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