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瑟瑟,你還真是令我們驚訝,第一次接觸射擊就能有如此成績,連我們在場的一些人都有些自愧不如。”

    開口的是靳封臣的舅公,也就是靳母的大哥,在秦家算是比較有威望的。

    話落,江瑟瑟緊忙說道:“舅公,您就別擡舉我了,我這也就是班門弄斧罷了,哪裏敢和你們相比。”

    江瑟瑟說完,舅公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身旁的兒子,眼神中的意思不能再過明顯。

    見狀,靳封臣的大表哥不好意思的開口道:“不用謙虛,弟妹可比我要厲害很多,我當初可是練了好久才能中靶心。”

    射擊告一段落之後,秦家人又拉着江瑟瑟他們一家三口去玩了別的。

    原來秦家還有個私人馬場,面積很大,在裏面可以盡情的跑馬。

    讓江瑟瑟有些詫異的是,靳封臣的騎術也不錯。

    男人在馬場縱馬的英姿,看的江瑟瑟連眼睛都捨不得眨。

    這也太帥了吧,還有什麼是靳先生不會的,不,沒有,靳先生無所不能!

    江瑟瑟堅定的想着,眼裏冒着小星星。

    看着衆人馳騁在馬場上,江瑟瑟的心也被牽動了。

    可惜的是,她懷孕了,不能騎馬。

    過了一會,靳封臣把馬騎回來。

    見江瑟瑟眼巴巴的看着威風凜凜的棗紅色馬匹,心念一動問道道:“想摸摸它嗎?”

    “可……可以嗎?”江瑟瑟激動地問。

    靳封臣眼裏漫上笑意,摸了摸馬頭,安撫道:“可以,它很聽話的。”

    彷彿是應和他的話,馬兒側頭,乖順的蹭了蹭靳封臣的手,果然乖得像只小寵物一樣。

    江瑟瑟還是緊張,有些不安的開口。

    “它怎麼那麼乖?”

    “因爲它是我的馬,自然聽我的。”靳封臣理所當然地道。

    江瑟瑟怔了怔,“你的?你在這還有馬?”

    靳封臣握着她的手放在順滑的鬃毛上,緩緩道:“有一年生日,外公送我的生日禮物。”

    生日禮物送馬,這波操作也是很可以了。

    江瑟瑟一下一下摸着馬兒,只覺手底下的觸感非常的好。

    她忍不住對靳封臣說道:“等我生完孩子,我們再來,你教我騎馬,好不好?”

    靳封臣彎了彎嘴角:“好。”

    一旁的小寶看的羨慕不已,也很想去摸摸大馬。

    可是無良的爹媽只顧自己玩得開心,貌似忘記了他們還有一隻小崽崽。

    好在秦家人時刻關注着這個小寶貝,立刻就給牽來了一匹小馬駒。

    讓他坐在上面,牽着小馬慢慢的溜。

    小馬駒脾氣溫順,一步一步走的極穩,像是怕把小寶顛下來。

    與靳封臣那邊已經跑起來的駿馬一對比,莫名有種喜感。

    玩了一下午,江瑟瑟和小寶又累又興奮,秦家便讓他們留下,靳封臣答應了。

    看老婆孩子累成那樣,他也不想再折騰。

    晚上。

    江瑟瑟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大腿內側被磨破了。

    碰一下疼的吸氣,果然玩還是要付出代價的。

    洗完,江瑟瑟一瘸一拐的從浴室出來,往牀上一倒,便再也不想動了。

    她累極了,今天玩了好多她之前二十多年都沒有碰過的東西,大腦還在保持着高度興奮。

    唯一不完美的是,腿不要那麼痠疼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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