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慢慢來,這不是心急的事,你放心,就算媽咪什麼都想不起來,爹地也會把她追回來的。”

    小寶聞言沒有說話,而是將頭埋在靳封臣的脖頸中,雙手緊緊的摟住。

    這些年,小寶很少和靳封臣撒嬌過。

    自從江瑟瑟失蹤後,這是唯一的一次。

    靳封臣能夠感受到小寶此刻的無助,他心疼的抱着小寶,給予他父親的關愛。

    上天還真是願意和他們開玩笑,好不容易找到了夢中人,卻又是如今的狀況。

    難道團圓對靳封臣來說就這麼難嗎?

    在靳封臣的懷裏又呆了一會,小寶擡起頭說道:“爹地,我明天還要去找媽咪,她現在已經不排斥我了,我相信我會帶媽咪找回記憶的。”

    靳封臣聞言欣慰的撫.摸了一下小寶的頭,讚許的說道:“不愧是我靳封臣的兒子,爹地爲你加油。”

    話落,靳封臣伸出了拳頭,小寶見狀也有模有樣的攥緊拳頭,和靳封臣碰了一下。

    這是屬於他們父子的約定,也是男人間的信任。

    翌日,小寶早早的收拾好了自己,帶上幾個甜點就出門了。

    來到和江瑟瑟約定好的地點,小寶率先在這候着。

    過了一會,瞧見了甜甜蹦跳着向這邊走來,小寶緊忙迎了上去。

    將口袋中的甜點分給甜甜,接着禮貌的打了個招呼。

    江瑟瑟笑着以示迴應。

    今天小寶帶着江瑟瑟去了他們之前去的海洋館,小寶向她介紹他們之前都做了什麼事。

    不過江瑟瑟依舊是沒什麼印象。

    這一天下來,小寶感覺自己的嘴都要說幹了,但江瑟瑟還是反應不大。

    使得小寶有一股濃濃的挫敗感。

    又過了幾天,小寶每天按時會出現在江瑟瑟的面前,和她說着以前的事情,不過每天的成效都不是很盡人意。

    靳封臣也每天都會詢問小寶他們的進度如何,但聽到小寶所說的情況,不由得有些按耐不住。

    照這樣下去,江瑟瑟遲早會回到法國。

    到那時,許多事情就不會這麼方便了,所以當下必須要想個法子。

    這天氣溫略微有點高,但風很大,出去走走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江瑟瑟在鏡子面前抿了一下脣,才把脣膏放下。

    甜甜本來坐在牀上,看到了就奶聲奶氣地問:“媽咪是不是在塗口紅?甜甜也要塗口紅。”

    江瑟瑟莞爾一笑,轉過來抱起甜甜,抱着她轉了一圈,很有耐心地說道:“這是潤脣膏,因爲現在天氣很乾燥,所以出門要塗一點,不然嘴脣乾裂的話,會很痛的。”

    甜甜似懂非懂,點了一下小腦袋,又道:“那甜甜也要塗。”

    江瑟瑟拿了她的兒童脣膏出來,動作輕柔地幫她塗上,又給她紮了幾個細細的小麻花辮。

    尾端有幾根綵帶垂下來,看上去很俏皮可愛,這纔算收拾完了,拉着她的小手準備出門。

    甜甜卻用力一蹦,從她的臂彎裏掙脫出來,江瑟瑟十分愕然,便蹲下來詢問道:“怎麼啦,還有別的事嗎?”

    甜甜邁着兩條小短腿往前奔,又轉過來對江瑟瑟一笑,“昨天我看見爹地買了好多果凍!甜甜一個人喫不下,想帶幾個給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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