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轉身離開。

    白禮一路飆車回了家裏,開了家裏的酒庫,在裏面灌得半死。

    被愛的那個人永遠都是有恃無恐的。

    紫風啊紫風,你還真是知道該怎麼扎人最痛。

    賀書涵找到白禮的時候,他整個人衣服凌亂的躺在酒庫裏。

    靠着牆壁,一瓶一瓶悶聲灌酒。

    濃烈的酒精味令他蹙眉。

    賀書涵能隱約猜到發生了什麼,從知道白禮來法國便了然了。

    找了一處落腳地坐下,賀書涵一把搶過白禮的酒瓶。

    “夠了!你喝太多了。”

    白禮擡頭看他一眼,不說話。

    隨手又拆了一瓶新酒,昂頭灌下去。

    此時白禮的眼睛裏佈滿血絲,加上他凌亂不堪的頭髮,看着十分可怖。

    瞧他這幅樣子,賀書涵心裏很不是滋味。

    “別喝了。”

    話落,又搶過白禮的酒。

    白禮不答,只是悶聲看着門口的位置。

    見他停下來,賀書涵拍了下白禮的肩膀。

    “你這樣不值得。”

    白禮苦笑,“哪有什麼值得不值得。”

    他的嗓子被高度酒泡得沙啞難聽,此時聽上去就像是卡西莫多的聲音。

    遇到紫風,他認了。

    瞥見白禮眼中的情緒,賀書涵也不知該如何勸解。

    只是打開了一瓶酒和他對飲。

    感情這事啊,誰也無法衡量對與錯。

    幾天過後,傅家這邊。

    傅經雲和江瑟瑟的婚禮提上日程,傅家上下均爲婚禮籌備忙碌。

    傅母的心情好了很多,見人就笑,談輪起經雲和瑟瑟的婚事更是眉梢帶喜意。

    不過江瑟瑟卻是內心焦慮,急得不行,偏偏傅母問起又不能說。

    幾天下來,人都消瘦了幾分。

    傅經雲把江瑟瑟的反應盡收眼底,心底酸脹。

    難道說跟他在一起就這麼不開心嗎?

    當江瑟瑟又問起婚事的事情,傅經雲強撐着失落,淺笑道:“瑟瑟,你別急,我正打算晚上和媽說這件事。”

    江瑟瑟秀美的眉毛輕微擰起,有些擔憂。

    “我能和你一起嗎?這件事我覺得必須由我來跟媽說。”

    傅經雲搖頭,不想讓江瑟瑟參和進來。

    伸手幫江瑟瑟理了理亂掉的髮絲,傅經雲淡淡的說道:“本來就是我媽做錯了,我去和她說會比較合適。

    你不用內疚,跟你沒關係,不是你的錯。”

    他是有私心的,他不甘就這樣放江瑟瑟離開。

    傅經雲看着江瑟瑟清亮剔透的眼睛,爲自己暗藏的想法感到羞愧。

    腦海裏突然閃過紫風的面容,他想起了紫風的話。

    “我可以幫你得到江瑟瑟。”

    傅經雲承認,那一瞬間他心動了。

    他選擇用卑鄙的手段來留下她……

    此時傅經雲的腦海裏劃過許多念頭,他不敢去看江瑟瑟,有些慌亂的說道:“我想起還有份文件沒簽。”

    江瑟瑟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說話,傅經雲就已經不見人影了。

    這人怎麼說有事就有事了……

    不過她也倒沒多想。

    傅經雲藉口逃開後,在廚房碰到傅母。

    “經雲,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慌張?”

    看到傅母疑惑的眼神,傅經雲腳步微頓。

    “媽。”

    瞧着傅經雲眼裏的認真,傅母心中有種不好的預感,故作鎮定的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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