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應該每天開心快樂,而不是毫無生氣的躺在醫院的搶救室裏,生死未卜。

    在外等候的幾個小護士見西裝革履,外貌優秀的男人此刻無助的低着頭,想要開口安慰幾句。

    卻因爲他身邊的低氣壓,沒有人敢上前。

    與此同時。

    傅經雲站在書房內,手機鈴聲猛然響起。

    不知爲何今天心總是慌慌的狀態。

    “什麼事?”

    “少爺,瑟瑟小姐入院了,傷勢還很重,據我們調查綁架瑟瑟小姐的人,是一個叫做紫風的女人,而且這個紫風還是……”

    手下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似乎是顧及着什麼難以開口,半晌也沒有繼續說下去。

    聽說江瑟瑟受了傷害,傅經雲驚詫不已。

    忙着收拾好去醫院陪伴瑟瑟,沒時間與他廢話。

    蹙了蹙眉,催促道:“有什麼話繼續說,我沒有多餘的時間。”

    手下終究是害怕那個手段狠辣如同魔鬼的男人,開口答道:“紫風是靳封臣的人,而且還是他的左膀右臂。”

    傅經雲聽完冷笑一聲,隨手將一旁的黑色風衣外套拿起。

    語氣裏滿是冰冷與慍意,“我知道了,繼續盯着。”

    說完,他便掛斷了電話。

    還是關於靳封臣!

    傅經雲開車匆匆來到醫院,果不其然在長廊旁的長椅上看到了靳封臣。

    他滿腦子都是靳封臣害了江瑟瑟的想法,氣勢洶洶的衝了上去。

    抓住靳封臣的領口,幾乎是咬牙切齒一般道:“靳封臣,你究竟想怎麼樣?瑟瑟已經被你害成這樣了。

    怎麼?得不到瑟瑟,便要找人毀了她?你這樣的人未免也太自私了!我告訴你,像你這樣的是不可能得到瑟瑟的,你別做夢了!”

    靳封臣不慌不忙的瞥了一眼傅經雲的怒容。

    就是這個人,差一點成爲了瑟瑟名正言順的丈夫,而他從始至終都只是一個旁觀者。

    他沉默着沒有回答,只因紫風確實是他的人。

    瑟瑟如今躺在病房裏危在旦夕,確實有他的責任。

    傅經雲的話也不無有幾分道理。

    但靳封臣的沉默與迴避,在暴怒的傅經雲眼裏便是默認了他的話。

    傅經雲再也無法控制洶涌澎湃的怒意,將靳封臣狠狠地摔在了牆上。

    不料靳封臣只是理了理領帶,冷沉的笑了笑,似乎並未在意傅經雲方纔的行爲。

    一旁的醫護人員見此心中一驚,連忙上前想要制止兩人的行爲。

    不料,靳封臣突然眼神狠厲,如同草原上廝殺野獸的獅子。

    拳頭狠狠地砸在了傅經雲的臉上,打的傅經雲的半張臉立刻紅了,可見下手其重。

    傅經雲毫不示弱,他恨極了,厭惡極了靳封臣。

    手裏的動作絲毫不留情,直直的打了靳封臣一拳。

    兩人誰也不願佔下風,手裏的動作像是用盡了全部的力氣。

    醫護人員想要從中勸幾句,不料傅經雲與靳封臣像是沒聽到一般,繼續毆打。

    奈何兩個醫護人員都是女生,硬要上去制止沒有用倒還好說,萬一被誤傷可就不好了。

    想來想去,她們兩個還是匆匆去了搬救兵。

    待兩個醫護人員帶着保安來的時候,傅經雲與靳封臣正打的熱火朝天。

    傅經雲漸漸失去了優勢,體力些許不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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