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鬧劇就這樣落下帷幕,靳封臣如同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與江瑟瑟溫聲說着話。

    哪還有剛纔冷聲說着要把人打暈扔林子的狠厲。

    就算他一直是剛剛的狀態,江瑟瑟也一點都不怕他,心裏暖暖的。

    他總是在她最危急的時候出現。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再次被打開,傅經雲從外面進來。

    看着屋內的幾人,蹙起了眉。

    艾德琳臉上哭花的妝,足以證明她剛剛經歷了什麼。

    瞧見傅經雲,艾德琳彷彿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連忙哭訴道:“經雲哥哥,我此次來只是好心的想來看望一下嫂子,但誰料嫂子根本就不領我的情,說一些羞辱人的話,真是叫我好傷心。

    我提醒嫂子是有家室的人,不要與那個男人走的太近,不過嫂子非但不聽,還要那個男人過來打我,你看這就是他們欺負我的罪證。”

    艾德琳說着將手臂上的青紫呈現給傅經雲看。

    傅經雲瞥見後,完全黑臉。

    看着她這副惡人先告狀的嘴臉,江瑟瑟冷笑出聲,“我還真是不知道艾德琳小姐抹黑他人的功力這麼強大,顛倒黑白,真是厲害,到底是誰欺負誰,你心裏沒數麼?”

    小寶哪裏容得別人污衊自己媽咪,脆生道:“就是,是你推了媽咪!媽咪才受傷的,爹地不過是來幫助媽咪,纔不是像她說的那樣。”

    艾德琳見狀緊跟着說道:“經雲哥哥,你看她,一直和這個男人呆在一起,完全不把你放在眼裏,真是不值得你爲她付出。”

    傅經雲聞言看向江瑟瑟,又看了眼一旁的靳封臣,眉心蹙的更緊了。

    感受到他的不高興,江瑟瑟不由得覺得有點五味陳雜。

    傅經雲不相信她。

    此時傷口處又傳來了劇烈的疼痛。

    江瑟瑟白着臉,手下意識放在傷口處。

    手指摸到一手粘膩,鼻端聞到血腥味。

    低頭一瞧,傷口又裂開了。

    靳封臣一直注意着他,立時察覺到不對勁。

    走過去便見到她手上沾着的鮮血,臉色立時沉了下來,寒聲道:“傷口又裂開了?”

    江瑟瑟點點頭,神色難看。

    “等着,我叫醫生過來。”

    靳封臣眸色微沉。

    江瑟瑟靠在牀頭,微微喘着氣。

    一張臉跟白紙似的,根本沒力氣說話。

    只微微點了點頭,示意知道了。

    這時,傅經雲察覺到這邊的動靜,也懶得與艾德琳糾纏,快步走過來。

    看到江瑟瑟手上的鮮血時,嚇了一跳。

    緊張的問道:“瑟瑟,你怎麼樣?”

    江瑟瑟垂着頭,傷口疼痛難忍,有些說不出話。

    見她不理睬,傅經雲心裏更急,圍在江瑟瑟身邊不停詢問。

    靳封臣看得來氣,伸手攔了一下,冷聲道:“她身上有傷,麻煩你靠邊。”

    聞言,傅經雲有些不高興。

    他不喜歡靳封臣用這種語氣跟他說話,好像靳封臣纔是主人一樣。

    可看到江瑟瑟那副虛弱的模樣,到底還是不甘心的閉上了嘴。

    傅經雲強忍着心裏的不痛快,站到了一邊,眼神仍舊關切的落在江瑟瑟身上。

    靳封臣見他不去煩瑟瑟,忙讓人去喚醫生。

    很快,醫生匆匆過來。

    一看到江瑟瑟衣服上的血跡,頓時來了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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